小寶一本正經地回答,“媽媽,我沒有聽到。我的耳朵關掉了。”
水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小寶因為跌倒去醫院換藥,看到那個血淋淋的傷口,水茉心疼地忍不住流淚了
小寶一邊呼痛,一邊奇怪地問,“媽媽,你的頭又沒有破,你哭什麼啊?”
水茉道,“我心疼我們小寶啊?”
小寶不解,“媽媽,你的心破了嗎?”
汪水茉一下子哭笑不得。
小寶開始換牙了。
水茉和婆婆帶他去醫院拔了牙,言父回到家,就心疼地一把抱了起來,親了一口,問他“小寶,給爺爺瞧瞧,牙還疼不疼?”
小寶又圓又黑亮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幾下,奶聲奶氣地,“啊?牙齒被留在醫院裡了,我不知道它疼不疼啊,不過我現在不疼了。”全家人為之絕倒一片!
番外五 誰是誰的替身
她靜坐在車裡,望著車窗外的三個人的狀態,隱隱約約有些話透了進來,雖然不甚分明,但她還是可以大致知道發生了些什麼。
片刻之後,便見他寒著一張臉坐了進來,迅速發動車子,咆哮而去。從她坐著的角度,只能夠看到他握著方向盤的一雙手,握得極緊,青筋都微微突了出來,而車子裡的溫度彷彿因他的心情變得瞬間冰冷。
她自然知道他在追自己的老闆,他偶爾還會從她那裡探聽些東西,她也知道老闆不喜歡他,說不清楚為什麼,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覺吧。人生有時候往往就是如此,你喜歡的,對方不一定喜歡你,而兩情相悅,甜甜蜜蜜的,又往往會遭到妒忌。
她的眼神黯淡了下來,轉瞬間,卻又微微地抬起頭,望著他側臉的鮮明輪廓,彷彿是雕塑家花盡了心血雕琢的,此刻雖然臉上了無笑意,卻依舊英俊動人。
車子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吱”,停在了一間酒吧門口。於柏天沒有轉頭,說,“你自己打的回去吧。”說罷,推門而出,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她站在車門邊,看著他落寂的背影進入了那霓虹閃爍之處,微微咬了一下嘴唇,跟了上去。
裡頭嘈雜異常,卻自有種迷亂誘人的氣息。她一下子沒能適應裡頭的光線,輕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卻發現已不見他的身影了。她渾身輕輕一顫,慌亂無措地四處找尋著他他在哪裡呢?沒有,這裡也沒有,那裡也沒有……
終於在某個角落找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她才從肺葉裡徐徐地籲出了一口氣。坐了下來,只見他面前已經放了三個空杯子,她驚訝地張了嘴,只見他已經放下手中的第四杯,抬頭朝酒保道,“再來一杯。”
酒保又遞了一杯子酒給他,轉頭朝她道,“美女,來杯什麼?”她道,“我要一杯水。”帥氣的酒保瞭然一笑,露出右頰邊一個好看的酒窩,“美女,真有個性。”,
她也分不清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指了指身邊的他,問道,“他喝的是什麼酒?”帥氣酒保道,“威士忌,怎麼要來一杯嗎?我請你。”
她忙搖頭,“不用了,我要水。謝謝。”那酒保剛離開,於柏天轉過了頭,“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她忙拎著包站了起來,“我……我……我到那裡去坐,我保證,絕對不打擾你。”邊說話,還邊把手給舉起來,做起了保證的姿勢。只見他已經不在乎地轉過頭去,不再言語,又只留給了一個側面給她。
她遠遠地坐在角落的沙發處,眸光卻不停地移到他所在的方位,音樂的節奏感強烈而震撼,可傳到她耳中卻不過如此,此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人身上,彷彿就這麼望著,也是種細碎的喜歡。
倒是有幾個人過來跟她搭話,表達的意思不外乎想跟她交個朋友,請她喝杯酒。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