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人走到他所在的美人榻前,他才將用力壓在雙眼上的手拿開,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
是他最疼愛也最放心不下的人。
是君傾。
君傾手裡提著一隻大食盒,將食盒朝小白麵前遞,淡漠道:“聽小黑說你窩屋裡窩了一整個白日了,就算生悶氣也當起來吃東西再繼續氣。”
小白沒有理會君傾的話,只是朝那隻食盒吸吸鼻子,而後笑著一把將那食盒抱到懷裡來,開啟,驚喜道:“甜糕,給我的哪?”
“嗯。”
“嘖嘖,看這甜糕難看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你這個瞎子做的。”小白說著,從食盒裡捏起一塊甜糕。
只見那甜糕的模樣歪歪扭扭,甚是難看。
小白是笑語,可他的眸中並無笑意。
“吃了吧,模樣是醜,但味道應該還對。”君傾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說完話後便轉了身,“我走了。”
小白將甜糕放進嘴裡,咬了一口,邊嚼邊看著君傾,問道:“又去縷齋?”
“嗯。”君傾沒有否認。
“那等等我咯,我吃完這些和你一起去。”小白說得笑眯眯,與十六年前,他偏要和他一起到這丞相府來一樣,說得好似玩笑一般。
但君傾知道,小白只是喜歡笑,說的,並不是玩笑。
君傾停下腳步,卻未應聲。
小白也沒有再說話,只是一臉享受滿足地吃著君傾帶給他的甜糕。
過了良久,才聽得君傾輕輕應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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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阿離有危險
秋日的天,晝漸短,夜漸長,夜幕說攏便攏上了。
硃砂坐在阿離小傢伙的小書房裡,只是她自己,小傢伙到後邊自己生火燒飯去了,倒不是硃砂不幫他,而是小傢伙自己執意先要自己來,若是不會了,再來找她。
末了小傢伙還開心地對硃砂說等等他,他很快就會燒好飯菜拿來給孃親吃。
硃砂沒有拂小傢伙的好意,也沒有執意要跟著他一齊到後邊廚房,心想著稍後再去,以免小傢伙又執意地不要她動手,是以硃砂便暫留在了小書房裡。
也正好,她有她想要做的事情。
此時的硃砂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身旁的小几上放著兩座燈臺,燈罩卻是被拿下,以讓火光更亮些。
小几上除了燈臺,還擺放著純白色的棉布,剪子以及針線。
純白的棉布攤開在小几上,硃砂手裡拿著方才從廚房拾來的細炭條,低著頭拿著那細炭條正極為認真地朝那棉布上描畫著什麼。
小几不大,棉布又攤得太開,以致針線及剪子都快要被那棉布擠下小几,硃砂卻極為專注地低著頭畫著那棉布,絲毫都未注意那針線及剪子。
只見她一筆一劃,畫得極慢,慢得她所畫的每一筆好似都融進了她的用心。
當她收筆時,她看了一眼棉布上畫好的東西后將那棉布拿起,對著火光細瞧,而後微微笑了起來,顯然是對自己畫的東西還挺是滿意。
棉布上的畫著的是一隻小動物,一尺長短,有著長長的耳朵,還有一個短短的尾巴,雖未畫出眼睛口鼻,但已不難看得出,這是一隻——兔子。
硃砂方才一直在用心畫著的東西,是一隻小兔子。
她想為阿離小傢伙縫一隻小兔子布偶。
因為小傢伙說過他喜歡小兔子。
她若是給小傢伙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