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尷尬地卡住了,黑白倒是一下子想出來辦法,道:“師叔,我們不過是要找到潛藏著梵音寺中的暗子,又何必非要進到藏經院中去呢?”
“梵音寺有著三位以上的大師守護者,安全上根本不需要我們多做什麼考慮。”
“換句話說,要是連那些得道高僧都擋不住,加上我們兩人,對局勢的作用也不是太大吧!”
他的話聽得我不住點頭,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沒想到這小子還看得挺透徹。
“照你這麼說,我們不要進入藏經院守護,在外面守著就好了!”
黑白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簡單化的說法。
他是同意了,但我感覺有點無語,因為這不就像是給藏經院盯梢的了,更重要的不是盯梢,而是這樣在時間上的消磨。
在此時,我更是想起來一件挺尷尬的事情,梵音寺的叛徒數量不確定,但絕對不會是一個人。
空了大師其實也沒有死太久,現在出來冒充空了大師的人和梵音寺之前的事情應該沒有關係,和十八絕技的外流沒有關係。
能暗中竊取到十八絕技,對方在梵音寺的地位絕對不低,在這種情況下,對方會是在梵音寺潛伏了多久的存在呢?
關於梵音寺的棋,我感覺實在是太過嚇人了,因為這盤棋下了很久,時間上的跨度甚至是有十幾、二十幾年。
黑白點了點頭,道:“如果那些人圖謀的東西真是藏在藏經院中的秘密,那我們盯著藏經院就可以,等著把他們的狐狸尾巴揪出來。”
“好吧,那我們先休息,從明天開始盯梢吧!”
他愣了一下子,似乎是腦筋沒有轉過彎來。
“師叔,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吧,我們為什麼不從現在開始盯著藏經院的梢?”
我解釋道:“今天才是第一天,我們將梵音寺的地形摸清楚就可以了,做得太多,怕是在暗中盯著我們的人會不太高興。”
“藏經院是梵音寺最為重要的地方,我們才第一天來,就急匆匆地到那邊去盯著,難保別人會不會在心裡多想什麼,為了避免這些,還是等一天吧。”
“哦。”
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這小子點了點頭,但也不再提去藏經院那邊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我們這禪房的門被人敲了好幾下。
聽到有人敲門,我和黑白對視一眼,我可以看到他眼中的疑惑,而我自己也是疑惑不少,這種時候怎麼會有人來敲門?
給他使了個眼色,黑白就馬上問道:“誰呀?”
外面是一道非常清朗的聲音,給我的感覺就是,外面這人一定長得不難看,最少應該是那種眉目清秀的存在。
“兩位施主,方丈要見你們!”
“方丈?”
黑白有點迷糊了,我也有點迷糊了,慧善方丈不是才讓空聞大師送我們過來麼,怎麼現在又要見我們?
“師叔,怎麼說?”
他傳音這樣問我一句,想聽聽我的意見。
我想了想,回他一句,道:“我感覺這裡頭有蹊蹺,我們還是過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慧善大師要見我們?”
“好!”
答應之後,黑白起身去開門,將一個小沙彌迎進來。
看著這個小沙彌,我問道:“小師傅,是慧善大師要見我們嗎?”
小沙彌點了點頭,回答道:“這件事是方丈親口跟我說的,讓我將兩位施主請到後山去。”
後山?
我頓覺莫名其妙,大雄寶殿裡不能見我們麼,禪房裡不能見我們麼,為什麼非要去後山呢?
不自覺,我心中生出一個挺嚇人的念頭,讓我感覺脊背上都變得涼涼的、溼溼的、粘粘的,像極了剛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