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有一處佔地面積極廣的馬場,不出意外應該是供王族飼養馬匹的地方。
不好好的再薅一波錢寶哪裡捨得離開,尤其是赤地的馬可是出了名的好。
十來裡看著是不近,可在高手這裡不是距離,不足一炷香的時間人已經出現在馬場內。
這裡警覺性顯然要比王宮裡差太多了,雖然也有值夜但大多也就是做做樣子,所以錢寶出現在馬圈根本就沒費什麼力氣。
馬場真是足夠大了,光是馬圈大小不一就有幾十個,若不是有精神力探路,還真是會錯過這裡面最好的,也是為數不多有值夜的馬圈。
掃了一眼將自己縮在角落裡睡著香甜的值夜人,錢寶不客氣的在馬中穿梭選起來。
他們怕是做夢也也想不到,會有人膽子這麼大來馬圈裡偷馬吧。
不虧待遇不同,這裡的馬個個長得彪悍,油光水亮的,馬圈裡也幾乎沒什麼異味兒,每一個單拎出來絕對都是佼佼者,錢寶選擇困難症差點都出現了。
不過不怕,覺得好的收就是,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它們嗎。
一盞茶後道路出現了一閃而過張著磨盤大眼睛的怪物遠遠的盾去,這是迷糊間馬場守門侍衛隱約看到的。
此刻的錢寶正窩在後座享受著來自花花帶來的舒適,在花花的控制下車子開出了飛速,一刻鐘後已經消失在王城的區域,一個小時後已經出現幾百裡外的其他城池了。
而此刻的王宮乃至王城都亂了起來。
怒火之中一向不喜形於色的金赤王差點沒將王宮內值守的所有官員侍衛腦袋全搬了家。
“找,給本王上找,哪怕是把王城翻了個兒也要把罪魁禍首給本王上找出來……”
金赤王的怒吼一直傳出了老遠。
接著滿城都是搜尋計程車兵,挨家挨戶的搜尋著,試圖找到可疑著,就算是王公貴族也不能例外,一夜之間整個王城風聲鶴唳。
“王……”
一道蒼老的聲音讓跪在殿中瑟瑟發抖的官員們終於能夠喘一口,上方壓在他們腦袋上的那道陰鷙的目光終於消失了,可誰也不敢亂動,不想成為殿外用鮮血染地中的一員。
“扎克長老……”憤怒中的金赤王終於恢復了些許神志,起身衝著踏入大殿中的斗篷男一禮。
“王,事已至此,殺再多的人也沒用,息怒吧!”
“你們退下吧。”
這話簡直是如蒙大赦,感謝的看了一眼扎克長老,所有撿了一條命的官員們都忙磕頭退了出去,大冬日裡每個人都汗溼了衣裳,連氣都沒敢喘,撿了一條命的他們趕緊加入進了搜尋當中。
“扎克長老,抓到人了嗎?”掃了眼空蕩蕩的大殿,金赤王忍不住了。
大殿中的斗篷男緩緩的抬起了頭落下了頭上的帽子,露出了略顯蒼老的面孔,搖頭。
“沒任何發現,可以肯定的是能不知不覺打劫兩座庫房,來人的境界絕對不低,最起碼不低於老夫。”
“什麼?”金赤王難以淡定,面容扭曲不定,片晌後才控制住自己。
“扎克長老心中有所猜測嗎?”
“不好猜,但據老朽所知的那幾位不會也不可能。”
畢竟到達他們如今這等身份的都是不屑於此,但凡想要什麼不是手到擒來,何虛費此功夫。
而且各國之間也都有約定,到達那個層次的是不能隨意越界的,是以明面上的那幾位不可能。
“那會是誰?”憤怒之後突然反應過來的金赤王身體一顫,此刻竟覺著丟失兩庫房的財寶已然不算事兒了,若是此人對他有所歹意,那扎克長老能來得及救他嗎。
看著扎克長老凝重的神色,金赤王的答案是不確定。
扎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