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莘謙笑著對楊芊芊講道:“師妹,你想錯了。不要覺得左兄文文弱弱手無縛雞之力,想當初左兄與楊子墨兄弟走鏢,那是強強聯手,多少難纏匪徒遇到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打平開拓多少鏢路。”
楊芊芊驚喜的看著左策安:“天呢!左哥哥你好棒呦!”
邊說著邊熱烈的鼓著掌,倒弄得左策安有些不好意思,忙謙虛道:“都是過去的事,金兄何必再提。”
“誒,那怎麼能不說。”金莘謙談興正濃:“左兄和楊兄對於陸地鏢局行有著功不可沒的功勞,聽聞現下,楊兄已經帶人拓展走鏢路線直至西域,當真是了不起啊。”
數月未聽見楊子墨訊息,左策安發自肺腑的為楊子墨高興。
“當真?不過月餘未見,子墨如此有為?”
“聽聞楊兄和左兄關係匪淺?”金莘謙帶著探究的神情問道。
“生死兄弟。”左策安有些羞赧承認著。
楊芊芊插話道:“左哥哥,可以講講走鏢的故事給我聽嗎?”
左策安不忍拒絕,搜刮著腦袋裡的各種事情,挑揀了幾個講了出來,引得楊芊芊時不時的笑聲,時不時的驚呼不會吧,捧著臉崇拜的看著左策安。
金莘謙言辭間對左策安無比恭維與推崇,再配合楊芊芊的崇拜的驚呼,這效果,呵呵。戴鈺心裡冷哼,強迫自己繼續聽下去,啥叫自虐。
呸!戴鈺覺得要不認識自己了。
再者,這楊子墨是誰?怎麼毫無印象?
戴鈺蹲在左策安門前苦思冥想,怎麼也沒法從記憶中找出這樣一個人來。
呼啦一聲,門開了,左策安看見蹲在門前,一臉苦大仇深的戴鈺,真是想要抬腳踹他,礙於楊芊芊和金莘謙在這,只能堆起笑意,一路將他們送出門去。
戴鈺恍然回神,誒?這麼長時間了嗎?談完了?
想要站起身來,才發現雙腿已麻,扶著左策安門前的柱子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送客回來的左策安本想要說兩句重話,看著戴鈺這個樣子,一口怒氣悶在胸口。
戴鈺神情有些委屈的向左策安伸出手:“我腳麻了。”
左策安本想要不理他算了,可看著他可憐兮兮那個樣子,實在是不忍心,賭氣將手遞了過去,戴鈺順勢的扶著左策安的手,不斷的換腿站著,調整著姿勢。
戴鈺裝作不經意的問道:“那個。。。他們怎麼這麼走了?”
“門外有人光明正大聽牆角,誰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左策安沒了好氣,明知道不是這樣,偏生要給戴鈺扣個帽子。
戴鈺並不以為意,繼續問道:“那他們明兒還來?”
“自然是要來了。”
“來做什麼?”戴鈺氣呼呼問道。
“你說來做什麼?”左策安反問:“你覺得是要做什麼?”
戴鈺見左策安神情有些不耐,氣餒的低聲道:“不是為你了便好。。。”
“你當所有人如你一般?”左策安被氣笑了:“如你一般的無聊?”
戴鈺見左策安真生氣了,也不知說什麼才好了,左策安斜睨了戴鈺一眼,想必這腿也是沒什麼事了,索性甩開手,大步的回了房間,重重的甩上門。
動作一氣合成,戴鈺眼巴巴的看著,卻來不及張嘴說話。
天呢。。。什麼時候輪到我受這種委屈了?
戴鈺陷入執念的深思中。
金莘謙和楊芊芊這樣鍥而不捨的來了小半個月,戴鈺每日堵在門口,想把人攆出去,總是能夠被左策安及時發現,並且狠狠的瞪上幾眼。
戴鈺洩氣的蹲在院中,左策安嚴令禁止自己再去門口堵人,甚至不準再發現自己去聽牆角,最可怕的是,師傅居然和左策安站在統一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