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部分 (第3/4頁)

鳳倒是不疾不徐的開始解釋:“其理由在於,即便是在文豪——蘇東坡的身上,也是很難尋到,這一所謂‘文人情緒‘的共通跡象,即便他貶居黃州,依然安道樂生,依然看不到他一絲的悲懷,對於他來說,好像世界無時無刻都是可愛的。因而面對海棠,他表現的達觀,在一般文人看來,只可能被朔為冷情與殘忍。”

“蘇東坡確實是直面了海棠一步步凋歿,但直面慘淡或許才能真正識透生命的奔放與奔放中消亡的領悟。那一夜,他舉起手中的高燭,沒有睡,正如他所說‘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拉著朝鳳的手,莫離席地而坐,倒是真的有一種和天地一體的感覺。

或許是這裡的氣氛太過靜謐,又或者是,那枝頭上開的海棠花實在太美。此時的不論是朝鳳,還是莫離都暫時的放下了臉上的面具。還有那重重疊疊的,壓的人喘不過氣,卻又無法忘記的身份。

“若此,想來我什麼也無須去做,即便是這一年的海棠早已凋謝成泥。至於腦中的這一朵,或許是冥冥中如同東坡一樣擔心著‘只恐夜深花睡去‘。原來,我沒有病。”在手掌接觸到泥土的一瞬間,朝鳳心中的結,好像一下子就解開了。人世間叫人煩心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不放先解開哀愁,好好地看一看沿途的風景。

毫不誇張的說,這裡的風光是極好的,就是大夏也比不上這裡。說來也神奇,天塹的那便是一望無垠的沙漠,可是誰又能想到,就相隔了一道山崖,卻有這樣鬱郁翁翁的樹木。

或許是水汽太過充盈,山間的空氣,有一種極其特別的味道。朝鳳半靠在海棠樹下,生命中,不斷地有人離開或進入。於是,看見的,看不見的;記住的,遺忘了。生命中,不斷地有得到和失落。於是,看不見的,看見了;遺忘的,記住了。然而,看不見的,是不是就等於不存在?記住的,是不是永遠不會消失?

別說一輩子,別說永遠,誰能對未來承諾呢?自己能做到的,能把握的,無非是當時當地的感情。但一輩子,也是無數個現在組成的,努力好了每個瞬間,也就是永遠了。

“你看起來對這裡很是熟悉?怎麼,你常常來這裡?”仰頭看著天空,朝鳳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莫離說著話。倒不是為了套出什麼答案,只是悶的實在無聊,想說便說了。

見朝鳳看的入迷,莫離便抬起頭,似想看一看她到底是在看什麼。可是卻不論怎麼看,都找不到絲毫值得觀看的東西。可是在就在莫離打算扭開視線的時候,卻瞥見了朝鳳的側臉。如此的寧靜,而有溫柔。

“怎麼了,你很少問起我的事情。”說來也奇怪,雖說是夫妻,可是自己與朝鳳之間,卻是極其少談論這些事情的。就像約定好了一般,自己與朝鳳誰也不詢問誰的過去。並非是不在乎,只是在乎的事情太多了,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是好。

就在朝鳳以為,自己不會得到莫離的回答的時候,莫離卻突然開口道:“以前雖來,卻不是常來,來這裡,也不過是最近兩年的觀景。會熟悉這裡的道路,大概是因為看的太過仔細了吧。”

“因為女子?”朝鳳有些狹猝的笑了笑,人生在世,值得追求的也就那麼一點東西,錢,權莫離都不缺了,剩下的便是女人了。再加上他平時的表現,倒是叫自己不得不好奇“莫非,還是因為你上次和我提起的那個女子?”

聽見朝鳳怎麼說,莫離倒也沒有否認,極其痛快的點了點頭。遙望著遠方的山景,莫離似還能想起曾經的那份心跳。那時候,自己真的恨快活吧。甚至願意傾盡一生,只為換她笑面如花。

“你為什麼會喜歡上她的?”就愛你莫離回答的這樣痛快,朝鳳倒是好奇了一些。除了莫離親口說出,自己從未在任何地方,再聽見關於那女子的一星半點訊息。依照莫離的性子,若是真的喜歡,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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