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吳姐家已經是晚上,我們的穿著變化引起了孟彩嬌的懷疑,她找到我們問:“你們還想幹什麼?”
“什麼幹什麼?”
“你們挖了墓,還留在這,想幹什麼?”
“休息呀,此地山清水秀,人傑地靈,空氣中負氧離子高,我們在這休息。”
孟彩嬌一臉懷疑地看著我,我擺出一副笑臉,沒再說什麼。
盜墓老前輩總結的經驗真對,寧願花高價買個破爛的房子,在裡面搭帳篷睡覺,也不要找當地人租房子,確實很麻煩。
吳姐都沒想過我們回來幹什麼,孟彩嬌反倒想刨根問底了。
我不告訴孟彩嬌,她就賴在我們的房間,讓我們根本沒有機會上來行動,只能坐在房間裡看手機地圖尋找學校,先確定個大概路線。
“你們還要盜墓,要不然,不會回來。”
沒有人回答孟彩嬌,都默默地看著手機,花木蘭聰明,知道這小姑娘不好對付,順尿道溜了,我們三個老爺們也不知道該什麼,只能大眼瞪小眼。
“說說唄,我對盜墓挺好奇的,你們帶上我,我學東西很快的。”
帶孟彩嬌盜墓根本不可能,一是女兒身,二是出身普通,三是年紀小,四是沒進過監獄,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孟彩嬌都不適合盜墓。
“你們就帶著我嘛,我會四川話,能幫著你們和本地人交流。”
我不厭其煩,冷冷道:“姑娘,你再這樣說下去,我們就不住這了,你也沒有賺錢的機會了。”
“別別別,我不說了。”
我故意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能拖一天是一天吧,等孟彩嬌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早帶著線索跑了。
“我回來就是想和你睡一覺。”
四驢子出語驚人,許某人都懵了。
更懵的是孟彩嬌的回答:“睡噻,我還怕你不敢呢。”
我真想讓四驢子撤回,這句話由我來說。
“誰不敢呀,你去房間裡等我吧。”
四驢子也沒想到孟彩嬌如此豪爽,一時間也有點不自在,只能先把孟彩嬌打發走。
“行呀,我去洗個澡,等我十分鐘。”
孟彩嬌走後,四驢子一臉為難,我笑道:“讓你扯犢子,碰到硬茬子了吧。”
“那個啥,不是,我就想問問你,和高中生,算犯法嗎?”
“你還玩真的呀?”我大驚。
“要不然呢,送上門的為啥不要,你就告訴我違不違法吧。”
“砍頭的罪你都犯了,還差個這?”
“少廢話,告訴我違不違法,我在這方面吃過虧。”
我沒好氣道:“十四周歲以上,自願,不犯法,你這屬於威逼利誘,按刑法來講,得割卵子。”
四驢子猛地起身,對著我的腦門親了一口,調戲道:“等哥哥回來再愛你。”
清晨,陽光穿過山林薄霧灑向大地,清脆的鳥鳴帶來爽朗的心情。
“狗哥,我和你說,我一直想體驗一下輔導老師和學生的劇情。”
“滾犢子,你還叫個人了。”
“怎麼不叫人了,人家小姐妹都生二胎了,我是在幫他追趕時代的潮流。”
花木蘭催促道:“快點換衣服,儘可能多走一些學校。”
我對著四驢子直搖頭,這傻老爺子,永遠管不住褲襠,睡了人家,我們還不能帶著小姑娘去盜墓,不留下仨瓜倆棗肯定走不了了。
不過這事輪在我身上,我也願意幹。
進學校比我想象的要容易,先提前打聽好校長叫什麼名,然後直接進,有保安攔著就說校長要來的,或者說孩子在學校打架了,遇到敬業的保安我們就塞一包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