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黃老闆打了個電話。
“你幫我們出貨是不是透過姚師爺?”
“有些掮客的訊息是姚師爺透過姚師爺的關係認識的。”
“給姚師爺抽成?”
“小子,你相當於把貨賣我了,我賣多少錢,和你有啥關係?”
我懵了一下。
黃老闆繼續問:“姚師爺和你說什麼了?”
“沒說啥呀,我倆沒聯絡。”
說完我就後悔了,黃老闆可能一直和姚師爺保持著交易,難不成他把我們的東西又透過姚師爺轉手給賣了?
賣了就賣了唄,黃老闆給我們的價格公道,他賺多少錢,我也不氣得慌。
黃老闆也沉默了幾秒鐘,岔開話題道:“這才離開幾天,你們又挖到東西了?”
“沒有,先問問你有沒有渠道出宋貨,花木蘭想透過丁博文出貨。”
“丁博文是誰?”
“哎呀,九門的,廣東這一片有勢力。”
“勢力個毛線,你們在哪,我安排人過去,法治社會了,勢力有個毛用。”
這句話從黃老闆的口中說出,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就像是貪官主持召開廉潔會一樣。
結束通話電話,我明白了,黃老闆也想從中賺錢,怪不得黃老闆一直很照顧我們,那事情就好辦了,不是我們單槍匹馬在戰鬥,而是在給黃老闆打工。
雖說原來有什麼事,黃老闆會幫我們,但明白了這層意思,不管出什麼事,黃老闆必須幫我們,我們是利益共同體了。
我沒敢和黃老闆多聊姚師爺,因為我怕黃老闆和我玩一招債務轉移,讓姚師爺還欠我們的錢,那我還不如直接捐出去,還能落下個名聲。
黃老闆提醒我們不要掉以輕心,張浩死了,醫藥公司也不會放過我們,尤其是這次找到了潛艇,如果有人找我們,我們繼續為醫藥公司賣命,如果沒人找,那皆大歡喜。
我不知道趙母身在曹營心在漢的舉動有沒有被千禧會發現,如果趙母聰明,她會利用千禧會的力量把我們從醫藥公司中摘出來,至少也是把趙悟空摘出來。
眼下,我們最重要的事還是賺錢。
幾天後,園林公司給我回話,說雜草和樹木已經清理完了,事情進展的很順利,驢王廟那邊想要引進銀杏樹,計劃是三十棵。
銀杏樹幹直徑超過三十公分,單棵的價格小兩萬,加上運輸和施工的費用,我們的投入差不多得八十萬。
為了打個探坑八十萬,值得嗎?
我說我需要考慮一下,過幾天再給回覆。
四驢子道:“要不然,咱種花吧,那玩意便宜。”
“必須得是樹,種花的話,驢王廟不一定能同意。”
“差啥呀?”
“差錢。”
“放屁,不管是種樹還是種花,驢王廟的人也得不到錢。”
“糊塗呀,一棵銀杏樹兩萬多,老百姓也喜歡,然後呢,一兩年樹死了,老百姓一看樹死了,肯定得有意見,驢王廟就可以合理地申請經費種樹了。”
四驢子懵了,腦細胞死了一半。
我繼續道:“如果廟裡面自己替換死樹,買樹、運輸、僱人、找機械,哪個環節沒有油水?要是招標找園林公司去幹,那也得找個懂事的公司。”
“你這不是捐東西,是他孃的給人家開啟了一條生財道呀。”
“那可咋地,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給驢王廟送上一條生財道,人家也願意配合,古人咋說的,要想富,他媽的得先種樹,多少個大學的校長因為種樹進去了。”
趙悟空道:“不對,不是你想的那樣,銀杏樹分佈很廣,南北都有,存活率很高。”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