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真實必然會再現。
因為,無數的隨機不斷湧現,它的發展趨勢無可阻擋。
最終,直到某個隨機可以足以達到必然,來取代那個自以為然。
所以,那個自以為的必然則必然被自己的“自以為”所毀滅。
你不會願意當那個自以為的必然吧?
隨機與可能並列充滿著整個空間,
不管看到還是沒有看到,
不管感覺到還是沒有感覺到,
不管可以想象還是無法想象,
的一切空間中。
一切都有可能,
沒有必然。
也就是說沒有絕對的阻礙,不管是外部存在還是內部自己創造出來,不管知道還是不知道。
因為絕對的阻礙也是一個必然。
沒有必然,
也就是說沒有絕對的命運,我們可能掌握自己的命運。
如果你瞭解可能的真實。
使自己與可能的真實相符,並不斷髮展,不斷接近。
那麼隨機將可能成為必然。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一個個隨機所導致的,不可取代的,如果真正發現自己的價值的話。
這幾天,我好像被真實驅使著,沒有去想象,思想卻自動地從頭腦中冒出來,讓我記錄下來,並對我的記錄作不斷的完善,同樣使我的思想也得到不斷的完善。
這些內容好像我早就知道,只是無法描述出來,即使我描述出些什麼也不是我早就知道的,我可以逐步使描述的接近一點我早就知道的。
樹上有隻風箏; 我看到了;
可能我想把它取下來;
但是我如何保證風箏不再被掛在樹上呢?
今天(2007…9…3)我讀《親歷宗教西方卷》P70,發現喀巴拉16世紀最具影響力的領袖艾查克·洛瑞亞(Issaac Luria,1534~1572)和我看到的有些類似。引用:“他將《創世紀》解釋成神的光芒射入10個特殊的容器,一些容器被打碎了,因為它們包容的力量很小,不能承受強烈的光芒。這些打碎的容器將邪惡和光明散步到世界各地,按照洛瑞亞的教義,只有救世主彌賽亞的到來才能帶來提昆(改正或修復這種情況),結束世界上的騷亂和邪惡。人類負有在這個不純粹的環境中,透過收集“神聖的火花”以修復神聖容器的責任。”我在沒有讀過類似的內容之前“看到”我的之前描述的以及尚未描述的“十”的,那是我自己“看到”和記錄的。在今天之前作的寫作中沒有受到洛瑞亞的教義的影響,今天及之後可能也不會受到洛瑞亞的教義的影響,因為能夠真正指引我的只有真實-未理解全貌的真實。
今天(2007…10…3)我讀《神的歷史》P279,發現上面描述的“喀巴拉”在此書中被稱為“卡巴拉秘教(Kabbalah)”,這個神秘主義教派推崇用想象和象徵來感知神。其十層真實的表述似乎是一個由先天向後天下降式的轉化過程。與之不同的是,我描述的“十”可以看作為一個環,但是我主要描述的是發展的一個方面,即從後天向先天上升式的轉化過程。其十層真實被分為3和7,後面7與創世的七日相聯絡。而我描述的“十”可以用3來聯絡成1體,當然也可以用其他方式來聯絡,如果到達7即具有創世的可能。
我看到的結構就像樹,與日常概念中的樹不同的的是,我不知道它的根在那裡。
我沒有看見,我不能強迫我自己根據我日常概念中的樹對我看到的下這麼個定義,像樹就有根,一定有根,一定有的,有,有根。
我沒有搞弔詭。例如:像樹也不像樹、有根也沒有根之類的,即使我無意間作了也是為了說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