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坨了,味道會變差,快嚐嚐。”
木朝生本想拒絕,又覺得掛麵實在是香,肚子咕咕叫起來。
他耳廓很燙,面頰更燙,但白枝玉不曾笑話他,只說:“膳房今日辦事不力,怎會忘了給你送午膳。”
木朝生咬著筷子想,還不是因為自己貪睡,飯菜送早了會涼,乾脆便晚些送來。
這次倒真不是膳房的過失。
他唇瓣動了動,正打算為其辯解,忽然聽見門外又傳來說話的聲音。與眼梧
作者有話說:
木朝生:qaq好多人啊
後天見,晚安
18木木屋裡藏了好多男人(下)
來人是吳文林,人還未走入院子,便已經張口喊道:“木朝生!我來瞧一瞧你!”
木朝生明顯有些宕機,不知道今日究竟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可瞧的,怎麼一個接一個地來。
白枝玉笑道:“啊,是木小郎君的同窗麼,不若叫膳房送些點心過來一起——”
他話沒說完,木朝生已經拽著他的手站起來,慌慌張張將人一起塞進了帷簾之後。
白枝玉:“啊,你們怎麼也在?”
木朝生又愣了愣,將話多的白少傅拉出來,轉頭塞到另一邊去。
吳文林不喜歡他長兄,連帶著與吳家聯姻的白家也一同討厭著,這人脾氣比起白梨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擔心吳文林見到白枝玉在會誤會,到時候鬧起來惹了麻煩可就糟糕。
方將三個人都藏好,那吳文林已經進屋來,帶了大包小包的點心,一股腦全往桌上塞,還順口問道:“你還在用午膳嗎,怎麼沒吃。”
木朝生有些心虛:“我方才有事,這便要吃了。”
他摸索著坐回來,捏著筷子食不下咽,含含糊糊問:“你來做什麼?”
要沒什麼事便快些走吧,誰知道等會兒還有誰會過來。
“今晨書童說不用去書院,我才知道你昨夜跟著陛下在宮外遇到了刺客,好生兇險。”
“也到沒有那麼兇險。”
“我瞧瞧你受傷沒?”
“蹭破點皮。”
吳文林望著木朝生即將癒合的手肘上的傷,神色悽悽:“天哪,竟傷得如此重。”
木朝生:“”
季蕭未的傷可要比他嚴重多了,那時候肩上一直在流血,源源不斷,都將自己的衣裳浸溼。
木朝生忽然走神,想起昨夜落在肩背上的溫熱的血,忽然又覺得季蕭未也並非全然是那般冷漠的人。
起碼血還是熱的。
若非如此,倒還真像個冰塊做出來的無情之人。
他想的出神,直到吳文林道:“你接著用膳吧。”這才回過神來,悶悶“嗯”了一聲,咬斷口中的麵條。
吳文林在紫宸殿坐了一會兒,囉裡吧嗦說自己今日來時順路去的朋友府中,還在同木朝生揣測刺客究竟是從何處來。
“聽聞他們還準備了弓箭手,倒真是準備齊全,你跟在陛下身邊也實在是危險,要不下次便別跟著陛下出行了,若想離開皇城外出遊玩,不如等我去同陛下商量商量。”
木朝生心不在焉應著聲,焦慮地想這人怎的還不走。
究竟還要說多久
木朝生胃口小,掛麵吃了大半碗,吃不下了,叫宮人進來將其收走。
吳文林忽然道:“你怎的今日忽然吃起掛麵,是你的生辰麼?”
生什麼辰,還不是那白少傅非要給他端來的。
木朝生腹誹兩句,沒來得及說話,忽然又聽見桃子說話的聲音,夾雜著季蕭未淡漠的語氣,一道在殿外響起。
木朝生登時站起來,來不及多說,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