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慘咯,求的老婆原諒都只能用苦肉計了。”
徐姜一邊說著,一邊開啟醫藥箱,看了眼陸敬安腦袋上的傷口,比畫了一下,看了眼華濃:“來,看這裡,下次要砸就瞄準這裡,砸下去,一下就能換老公了。”
陸敬安:
昆蘭:這年頭的年輕人怎麼老把換老公換老婆掛在嘴邊的?
“嘴欠是不是?”陸敬安警告地瞪了眼徐姜。
後者才訕訕閉嘴。
“還不讓說了?我這是科普,萬一以後再遇到壞人了,能知道哪些地方的傷是致命的啊。”
另一邊,徐蘊半夜起來上廁所,看見床頭櫃上的手機亮著。
拿起看了眼。
“老陸,起來,我就說吧!華濃是來收拾敬安的。”
陸褚半夢半醒之間一個手機懟到了他跟前。
看見影片內容時,愣了一下:“腦袋開了?”
“開了就開了,多大點事兒?男人不破點皮都不知道老婆是誰。”
徐蘊一邊說著,一邊給華濃轉賬。
十萬人民幣下面的附言是:「辛苦了」
華濃看見訊息時,嘴角抽了抽,看了眼徐姜。
徐姜轉身拿鑷子時看了眼她:“是不是給你轉賬了?”
“你以後沒錢了就打老公,然後拍影片發給我媽,肯定好使。”
華濃:一家子奇葩。
“南總?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奇怪嗎?”
凌晨,南綰坐在辦公室裡看著華濃被綁走的影片,從那兩個男人混進公司,再到華濃劇組下班,她走樓梯下去,這一系列的事情中,華濃的舉動看起來都很平常,順應大流。
奇怪的是這兩人似乎對南氏集團的格局很熟悉,像是回自己家一樣。
而且,拖著華濃進辦公室的人竟然能背對著門準確無誤地開啟門。
正常人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肯定會摸索幾番才行。
南綰屈指點了點桌面,招呼秘書:“跟我下去看看。”
他們一路下到華濃被擄走的樓層,順著華濃的打鬥到了辦公室,辦公室裡亂成一團。
“這是誰的辦公室?”
“銷售部副總的。”
“燈開啟。”
屋子亮堂的瞬間,南綰在辦公室裡環視著,目光從書桌上一直挪到檔案櫃。
“南總是懷疑這個屋子有貓膩?”
“恩。”
“明知道劇組的人還在,他們敢公然將人擄走,肯定是想好了退路,我們現在要找找這退路在哪裡。”
南綰的手在牆上緩慢地摸過去。
四五十平的辦公室被她一寸寸的掃過去。
她開啟最後一間櫃子沒看見有什麼異樣,有些失望:“走吧!”
剛準備轉身走,腳踢到地上的一個花瓶。
花瓶在地板上滾到了牆角。
忽然辦公室的一幅掛畫就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