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溪啊!近水樓臺先得月,人家都到公司裡去蹲著了,現在不僅是盛茂國際的人知道這事兒了,整個京港的人都知道了。”
徐姜一本正經地跟華濃科普著,見人不為所動,甩了鞋子跪坐在華濃跟前,就差用手指著她的腦袋讓她清醒點了。
“石溪啊!姐姐,這可不是範旖旎,人家石溪說好聽點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說不好聽點那就是登堂入室了,登堂入室啊!!!!!!你就不擔心你老公被人拐走了?”
“整個京港的人現在可都知道這事兒了,人家就差把石溪按上陸太太的名頭了。”
華濃聽見徐姜義憤填膺的神情,眨巴著眼睛,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想暖暖身子。
“你還喝茶?你喝的下去?”
徐姜接過她手中的杯子:“別喝了。”
華濃咂巴著嘴:“茶都不讓我喝啊!”
“你老公都要沒了,你還有心情喝茶啊?”
“你看你哥那種全天下唯我獨尊的性子除了我這種不要臉的人還有誰受得了?別的小姑娘到他跟前,他能從人類發源史開始嫌棄人家,一直嫌棄到現在,得了吧!他出軌?不會的!!你哥這種深度潔癖的人,出軌也只會在精神上有所想法,肉體和靈魂都不允許他這麼幹。”
徐姜:…………
華濃見人不動,伸手接過她手中的茶杯。
“再說了,他敢出軌?不怕陸老師把他打斷腿?”
徐姜:…………
“差不多得了,”華濃從不相信陸敬安會看上石溪,一個剛出社會沒有經歷過社會毒打的女孩子,要心機手段沒心機手段,要女性魅力沒女性魅力,說她單純小白吧!她又能鬧得滿城風雨讓大家都覺得她跟陸敬安有一腿兒。
總結來說,智商不夠,情商欠費。
陸敬安是瞎了才會看上這樣的人。
“不過……”華濃想到什麼,繼續開口:“這件事情確實是你哥沒處理好,不能放過他。”
華濃這老神在在地一句話,讓懷疑自我的徐姜清醒了幾分。
她的重點壓根兒就不是陸敬安瞎沒瞎搞,而是華濃會怎麼收拾他。
眼看著蔫兒了吧唧的徐姜瞬間清醒,華濃明白了,這小妮子就是想看好戲啊!
…………
“江老爺子來找過我了,說你同意回江家。”
“暫時的,”書房裡,陸敬安坐在陸褚對面,眼前的水壺沸騰著,熱氣升騰。
“老爺子這人唯利是圖,攀附權貴,為了利益能出賣親人,你跟他打交道,得警醒著,當年……他把你媽送到京港,也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前途事業罷了,你若是見到了你媽,別跟他對著幹,母子情分沒有,她好歹生你一場。”
陸褚一輩子溫溫和和,從不與人為敵。
即便到了這種時候,也沒想過要說她半句不好。
“這麼多年,您就沒恨過她?”拋夫棄子,遠走高飛,三十餘年都不曾過問一句,而如今……他卻還在為對方說好話。
“恨有什麼用?解決不了問題,只會徒增問題,禁錮自己的從來就不是外界的事情,而是自己的情緒,我希望你也能明白這個道理。”
“風狂雨急時,立得住,方見腳跟。”
“我明白,”陸敬安遞了杯茶給陸褚,心裡明白,再說下去就要進入主題了。
陸褚撥開陸敬安的手,落在沙發上的扶手拍了拍:“江家的事情我知道你心裡有數,我們現在來說說你個人作風的問題。”
教導主任經典的談話模式,先關心後敲打,陸敬安這些年沒少在陸褚這裡學到東西。
就光是這談話的手段,盛茂國際多的是老總望而生畏。
“華濃脾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