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跟陸敬安,而佔便宜的卻是我這種你瞧不上的人,你知不知道?這套房子承載了我跟陸敬安多少美好回憶?我怎麼會捨得將他賣掉呢?”
“多少個無眠的夜晚,我就坐在你身旁的這張沙發上,回憶著跟陸敬安生活在這裡的點點滴滴。”
“我陪著他在這間屋子裡,建立了盛茂,敲定了京港盛茂大樓的落成,陪著盛茂在美國上市,而你呢?做了什麼?”
臆想!
華濃百分百能確定,司茵這人要麼就是得了臆想症,要麼就是離發瘋不遠了。
她像個阿爾茲海默症的病患靠著臆想度過自己的後半。
“說話,”司茵說了半天見華濃不理她,一腳踹在華濃腿上,扣著她的肩膀讓人靠在沙發上看著自己。
華濃從不跟瘋子計較,眼下這種時候,保命最重要。
“你這麼愛他,他一定很感動吧?”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華濃的特長,她像是跟窺心者,能精準地抓住對方的需求。
司茵聽到這話,笑了聲:“那當然,我跟他在一起那麼久,他從未對我紅過半分臉,說過半句重話,甚至是從我身邊路過都是佈滿溫情的。”
“你根本不知道,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愛到極致是什麼感覺。”
華濃適時開口,不讓她的幻想落地:“真羨慕。”
“你當然要羨慕了,你算什麼?不過就是他得不到我,找的替身罷了,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角色?真以為自己那麼獨一無二嗎?”
“現在好了,我醒過來了,正主回來了,你要退位了。”
“這些年,辛苦你當我的替身了,”司茵伸手摸上華濃光滑的面龐,落在她臉上的手頓了一下,而後嘖嘖搖頭:“看你這臉糙的,沒有男人滋潤的女人就是可憐。”
華濃:大姐,自己手糙,承認你會死嗎?
她的臉一年可是要花大幾千萬保養的。
陸敬安那幾滴狗尿是太上老君的神仙水不成??還有這作用。
華濃感覺今天是個無情的捧哏,碰到司茵這種神經病還得時不時地強行配合她表演。
“羨慕你。”
“羨慕我,你羨慕的來嗎?我這輩子可以為了陸敬安去死,你行嗎?”華濃也不知道自己這三個字,或者是哪個標點符號惹到這個神經病了。
司茵抓著她的胳膊拖著她起身一路朝著莊園二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