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讓宮裡的工匠做一張一模一樣的大床。這樣,我們歡愛後,你的身體就不那麼痠痛了。”
“呵呵,你又怎麼知道換了這床後,我的身體就不痠痛了?”她笑著問道。
藍眸加深了色澤,他沙啞著聲音道:“要不我們現在就試試!”
不會,又來。拜託,這個男人方才就不知道吃了自己幾次,現在居然還想來一次。說什麼她也不能讓自己這才自由之旅都在床上度過。她正想義正言辭的拒絕,但是,被壓下來的薄唇給吞下了。
一個下午,豪華套房裡春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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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貴妃,方貴妃……”呼喚聲由遠及近,終於將沉浸在幾天前自由旅遊中的方豔的神志給拉回來了。
“呵呵,什麼事啊,儒雲?”她乾笑著將視線調回了眼前的柳儒雲身上。
“方貴妃,我方才演示的接受皇上後宮的禮儀,你看清楚了沒?”柳儒雲好脾氣地問道。
“呵呵,能不能請你再演示一次給我看?”她再次乾笑著。
柳儒雲輕嘆了一聲:自從方貴妃因為身體不舒服,曠了幾天的禮儀課後,重新上課就經常心不在焉了。時而紅著臉發呆。那種羞澀的美,有時令他看的驚豔。這就是女子的美麗,男子無法比擬的自然嫵媚美。他除了偶爾放從自己去偷偷看她之外,再無其他動作。她不是自己能夠喜歡的物件。這一點,他非常清楚。
收斂了內心的思緒,他轉身再次示範起動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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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剛升起。
月光將路上的嬌小的身影拖得老長老長。
方豔伸了伸因為連續的做著禮儀而僵硬的身體:天哪,這個學習禮儀比起前幾天那個男人接連的壓榨更辛苦。
“壓榨”一詞,令她不自覺地想起那幾天的自由旅遊。兩頰不自覺地一紅。
沉浸於自己思緒的她並沒有注意到一個身影從陰暗處走出。等她發現時,那人已經赫然立於人前。
她錯愕地望著已經多日不見得人——陳清風。
陳清風神色複雜地望著眼前這滿面春風的女人。這些天,他一直躲在暗處偷偷地看她,對於這個得到他從進宮以來最希望得到東西的女人,他本以為自己會恨她,恨不得她立刻消失。但是,他卻發現這些天,心裡除了恨意,更有想要再次見到她的渴望,想要再次見到那風華絕代的美麗臉孔,想要再次見到那渾身散發自信的身影。因此,他一次又一次偷偷在暗處偷窺她。那再次見到她的喜悅心情讓他知道了一個事實,他喜歡上了這個本應該恨得女人。這個事實的發現,令他痛苦萬分,讓他每日如同置身於水深火熱中。這份痛苦比起三年來他想要得到皇上的寵愛而得不到更厲害上百倍上千倍。這上百倍千倍的痛苦來自於一個詞——絕望。
喜歡上皇上,只要他還身在後宮,就是有希望的。但是,喜歡上皇上的女人,那麼就意味著絕望。因為他永遠不可能得到她的。這個事實令他痛苦萬分。這份痛苦在見到她的滿面春風,在見到那殘留在她脖間代表著歡愛的痕跡後,更是變成尖銳的刀直入他的心臟。
他想要抹去她臉上幸福的笑容。他一直等待機會。這個機會今日終於來了。本來經常有人圍住保護的她終於落單了。
他上前一步,冷笑道:“方豔,你以為皇上真的愛你嗎?可憐你成為別人的替身而不知啊!”
那份帶著譏諷的冷笑令她心中一凌,開門追問道:“什麼意思?”
“想知道,就跟我來。”陳清風並沒有回答,只丟下這句後,就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