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感動的光芒:這個男人理解她,懂得她的獨特,也懂得包容她的獨特。這份感動化實際行動,她踮起腳尖,再在他的臉上用力地印上一吻。
本來四周觀望小聲議論這對絕世醜女醜男組合的人們再次呈定格狀態。四周一片靜悄悄。
她一伸手,拉住某個因為被人在大庭廣眾下親薄而呆愣的男人快步地跑開。
“這是釵錢。”從天而降一個銀錠讓攤主率先自定格中清醒過來。他激動地拿起大銀錠:他就是買上一個月釵也掙不到這麼多錢啊!
“啊!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某個聲音高聲響起。
“她是誰啊?”
。。。。。。
四周的人朝那個高叫的人問道。
那人興奮地宣佈答案:“她就是新任太傅。那次舉鼎的資格賽,我曾經遠遠地看過她。”
眾人驚歎道:“原來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惡女人。”
“我昨天到八卦樓聽說這新任太傅已經許配給宰相大人了。”某甲疑惑地道。
“那她怎麼敢跟那個男人如此親密呢?”某乙非常不齒地道:“不守婦道。”
“笨啊!她可是透過文試的太傅。你想為人師表,身為皇上太傅的她怎麼可能如此明目張膽地勾搭男人呢?因此,那個男人肯定是宰相大人。”某丙很是得意地將結論講出來。
“哦!”眾人恍然大悟道。人說宰相因為貌醜而戴著面具,原來是真的啊!
“哈哈哈——”傅雲傑拉著范陽澈跑到了一個無人的小巷,而後大懷大笑。
偌大的巷子裡只有迴盪著她的笑聲。
范陽澈靠著牆喘息著:有多久沒有如此瘋狂的奔跑了。小時候自從發現他有心病開始,父母都不允許他做過澈的動作。現在,雖然身體很累,但是,他的心中卻感到從未有過的放鬆。
望著那微微蒼白的容顏,傅雲傑知道他的身體已經不適合再跑了。
她轉身道:“澈,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話音剛落,她手有一伸,攔上他的腰,一個提起,縱身飛上了屋點。而後以極快地速度在屋頂上飛馳。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范陽澈不再感到害怕,半眯著眼感受著微風拂面的舒服感,全身心放鬆地去體會自由的感覺。
屋頂上飛馳的兩個身影引得底下發現的人嘖嘖稱奇。
白天的百花閣顯得非常冷清,大門緊閉。畢竟,妓院從來都是日夜顛倒的行業。
應該寂靜無聲的百花閣此刻卻傳來刺耳震聾的鼓聲:“咚——咚——咚——”
順著鼓聲的方向望去,只見百花閣的某間二樓雅芳正窗戶開啟。坐在窗邊的男人雖然只看到側臉,卻已經讓人驚歎他的精美。偶人路過的人因為鼓人而抬首見到那個男人。但是他們的視線都沒有停留多久,都被那冷酷而有邪氣的眼神兒嚇地連忙收回了視線匆匆離開。
邪眸帶著無趣,忘了一眼那正以非常彆扭的姿勢圍著房中那個紅柱轉的身影,南宮絕開口道:“蘇老鴇,聽說這個鋼管舞應該是圍繞著手腳搭在柱子上轉才是,你該不會拿這些次舞來糊弄本王吧!”話到最後,成為凌厲地質問。
方才還因為睡眠不足還迷迷糊糊的蘇老鴇此刻已經完全清醒。她被這聲質問給嚇得“撲咚——”一聲跪下來,連忙解釋道:“小人怎麼敢呢!就是借小人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樣做。實在是那位懂得此舞的黑玫瑰姑娘自從被慶王爺帶走後,小人再也沒有見過了。因此,只能憑藉記憶讓姑娘們練練。”其實,她也很想再次見到那位姑娘,好好地向那姑娘請教鋼管舞的事情。這兩天不知道有多少的客人點名要看這個鋼管舞。她也讓底下的姑娘憑藉記憶來練習,但是怎麼也沒有那位姑娘跳地撩人。這讓很多見識過真正鋼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