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那些聚集在外的百姓耳中。他們不自覺地高舉手,同樣悲憤地喊到:“為傅將軍報仇!為傅將軍報仇!……”
傅威大手一伸,示意他們停止喊聲,高聲喊道:“現在為傅將軍報仇還不是時機。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壯大傅家軍,壯大巖城,到時,我們再名正言順地殺入皇宮,為傅將軍報仇。”
傅威抽回腰間的佩刀用力地看到擺放在一旁的茶桌。
“咚… …”的一聲,茶桌被砍成了兩半。
“巖城與景國勢不兩立。巖城以後再也不是景國的一部分。”傅威高聲道。
“與景國勢不兩立!與景國勢不兩立!……”那悲痛的宣誓聲久久地迴盪在整個閱兵場。
那日開始,巖城開始作為獨立的州城而存在,不再是景國版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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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高國皇宮裡的御書房異常的安靜,靜得連紙張翻動的聲音都聽得清楚。
身著龍袍的霍天瑞正在處理政務。雖然,他已經登基,但是高國還是存在很多反動勢力,需要他處理。
“呀… …”的一聲,連恆推門而入。
“什麼事?”見連恆就未出口說話,霍天瑞放下手中的毛筆,抬首問道。
“剛剛收到來自景國的訊息。”連恆猶豫了再三,最終還是開口講道。
霍天瑞立刻起身,接過連恆遞過來的信函,迫不及待地翻閱。
傅雲傑居然是個女子?!藍眸盛滿了詫異:那樣卓越,那樣傲然的雲傑居然是女子?!居然是他從來都看不起的女子?!那詫異很快被釋然所取代:雲傑即使是女子,那又如何?他對她的愛意不會減少分毫。她還是自己所喜歡的人。
那份釋然很快被難以置信的恐懼所取代:雲傑死了?!那樣傲然的雲傑居然死了?!怎麼可能?!
“不可能!”隨著那喊聲的響起,手中的那封信化成了碎末,高大的身軀豁然就衝了出去。
連恆連忙上前攔住道:“皇上,您不能去!”
大手不客氣地劈向了擋在身前的連恆,他厲聲喊道:“朕要去景國!”說不定到了那裡,那熟悉的人兒還是傲然的站在那裡,那雙明眸還是會無奈地望向他。
連恆的功夫又豈能比得上霍天瑞!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已經敗下陣來,撫著受傷的胸口,踉蹌地後退了幾步。
霍天瑞趁機連忙衝向門口,開啟大門。
“啪… …”從天而落的水頃刻間讓霍天瑞成為了落湯雞!
掛滿水珠的霸氣的臉孔上此刻正盛滿了怒氣瞪著門前那手握著臉盆的宮人。
那憤怒的目光令那宮人的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清醒了沒有?”低沉卻有非常悅耳的聲音劃破了緊膠的氣氛。
藍眸難以置信地望著來人。
連恆拖著受傷的身體,下跪道:“參加太后娘娘!”
泰墨,一個性情如墨,長相淡漠唯美的男子,正是霍天瑞的母妃,現在高國的男太后。
泰墨淡漠地道:“清醒了吧!如果你有空去胡鬧的話,還不如接受事實,想想以後怎麼為你愛的人報仇才對。”
霸氣俊美的臉上原來的沉痛已經隱入了眼底。藍眸從瘋狂中恢復過來。霍天瑞毅然轉身回到御書房。
連恆站起身,望著那遠去的背影,擔憂地道:“皇上他……”
泰墨篤定地道:“放心,瑞兒他會好起來的。因為他是哀家的兒子,高國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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