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爸爸對不住了,我許某人這兩天水逆,蛋蛋上長了一個火癤子,疼的我走路都外八字,所以這幾天沒更新,另一本書《關外盜墓王》也只是把存貨更新了,前兩天去醫院掛了個男科專家號,老專家拿著比我臉還大的放大鏡看我蛋蛋,瞅了半天告訴我去面板科看看,今天去面板科了,小姑娘手可涼了,她說幸虧過來了,要是再晚來兩天,那也該好了,我許某人在此立字為據,日更六千,絕不斷更。)
在黃大仙的帶領下,我們又往老林子裡走了一天半,眼前出現了一片詭異地界。
在一棵老樹挨著一棵老樹的茂密深林中出現了一片百十來平方的空地,空地呈圓形,棵棵一人多粗的樹樁子已經腐朽,有的上面還長著蘑菇和木耳。
在空地中間是個兩米來高的小木屋,木屋沒有窗戶,木板顏色也是有深有淺,給人的感覺像是由百家布拼接起來的。
木屋的周邊,還有三圈環形的斜插圓木,這些圓木露出地面大概一米,下端靠近木屋,上端向外傾斜,圓木是被人精心修剪過的,沒有多餘的枝丫,無論是露出地面的高度還是圓木的直徑,就連傾斜的角度都是差不多。
老獵人也沒見過這場面,他問道:“馬師傅,這是個啥呀?”
“噗~”
道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體也有點佝僂,好像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在踩著他的肩膀。
“師父,師父,你怎麼了?”
道士咬著牙道:“許多,趕緊往我腦袋上尿尿。”
“啊?”
“別廢話,快尿。”此時,道士說話已經十分吃力。
我也來不及多想,掏出我的大兄弟直接澆了上去,可道士佝僂的身軀不僅沒有緩解,反而被壓得更加厲害了。
老獵人嗖地一聲拔出匕首,對著自己的手掌心直接劃了上去,在出血的瞬間,我看到了白肉下面的骨頭。
老獵人垂著臂,讓血水順著手指往下流,當快要流到手指肚的時候,老獵人舉起手,不停地對著往道士身上甩,而此時,道士的臉都快貼到腳脖子了。
道士艱難道:“老哥,帶著孩子走,把他送下山。”
老獵人依舊甩著手指血,我心裡也是著急,撿起地上的匕首對著自己的手心也是一刀,十指連心,那叫一個疼呀。
我學著老獵人的一樣,一下一下地往道士身上甩血,手心的感覺先是疼,後來是麻和脹,最後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可不管我怎麼甩血,道士身上的骨頭還是嘎嘣響,沒有絲毫緩解的跡象。
“爺,還有別的招嗎?救救我師父呀。”
“搬也搬不動,鉚勁甩吧,能不能成就看天意了。”
我急的都快哭了,道士從牙縫裡艱難擠出不連貫的句子,讓我們快走。
這時,我想到了引我們進山的黃皮子,再怎麼說也是有道行的黃大仙,回頭看了一眼,我的心瞬間涼透,兩隻黃皮子就倒在我腳後跟的位置,身體已經幹扁,像是被吸乾了水分,只有兩隻大眼睛艱難地眨動。
我的老天爺呀,得是什麼邪物,能讓有道行的黃大仙不聲不響地失水而亡。
“師父,你別讓我們走了,說說有什麼辦法能救你。”
“救、救、救不了了,快走。”
我和老獵人沒有放棄,奇怪的是我們甩出去的血落在枯樹樁上,枯樹樁好像復活了一般,連長在樹樁上的蘑菇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漸漸地,蘑菇竟然開花了,這並不是蘑菇開傘,而是從蘑菇傘葉之中生出一朵藍色花。
與其說是花,還不如說是動物,只見藍色的花轉著圈地伸展,像是在找什麼。
突然,我心跳猛地加快,我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還是出於別的原因,心臟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