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鍾宴笙的身份,才沒做什麼。
回來後又惦記了好久,後院裡那些看著都覺得沒滋沒味了,嬌媚的孌寵作出再天真無辜的姿態,也不如人家一個眼神乾淨純然。
偏偏一個侯府的小世子,又確實不能亂動。
沒想到瞌睡剛來,上天就給他遞了枕頭,傳出鍾宴笙是假世子的訊息。
他等了好幾日,從家裡長輩的閒言碎語裡,差不多摸清了這個傳言的真假,登時興奮得氣血上湧,立刻差人去送了邀約信。
結果鍾宴笙此前拒絕了他好幾次邀約就算了,這次竟又不知好歹地託病拒絕了!
“嘭”的一聲,本來還盪漾著歡聲笑語的包房中猛然死寂。孟棋平把懷裡的人推到地上,一腳踹上送信的小廝心窩:“廢物!”
小廝被當心一踹,眼前發黑,卻不敢吭一聲,埋著臉磕頭求饒。
孟棋平直感覺自己被下了面子,羞惱不已,邊踹邊罵:“那小婊子憑什麼敢回絕我?他算什麼東西!”
小廝苦著臉,眼前不斷髮黑,差點喘不過氣的時候,方才被推到一邊的孌童笑吟吟地靠過來,跪在旁邊為他捶著腿,語氣嬌嬌柔柔的:“三爺又是在為誰煩心了?奴有個辦法,三爺可要試試?”
孟棋平睨他一眼:“你能有什麼辦法?”
孌童抿嘴一笑,起身湊到他耳邊,低低了耳語一陣,孟棋平的臉色果然逐漸轉晴,大笑著將他往懷裡一摟,又瞥了眼趴在地上發抖的小廝:“起來,別裝得要死要活的,再給我寫個信,我就不信那小婊子這次還會回絕。”
說著又掐了把懷裡美人的腰,勾著他的下巴:“你那藥當真那麼有用?”
“三爺還不信奴麼?”
“那就要你先來試試這藥怎麼樣了……”
孟棋平跟懷裡的美人調笑著,哼起小曲,心頭快意輕鬆。
金尊玉貴的出身,父母兄長的溺愛,他向來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被老天眷顧。
這不?心心念唸的那塊肉,馬上就能吃進嘴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