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話清晰地傳入了屋裡,鍾宴
() 笙快呼吸不過來了,眼裡溢位濛濛的淚霧,眼皮也泛起了薄紅,嘴酸得厲害,又怕咬到蕭弄不敢合上嘴,聽到這句話,沒忍住齒間一合,咬了蕭弄的舌尖一口。()
蕭弄悶悶哼了聲,略微分開了點唇瓣,嗓音有些喑啞:迢迢,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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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宴笙的呼吸很亂很短促:“你……你先咬我的。”
“冤枉。”蕭弄含笑道,“我明明是在親你。”
……
他為什麼可以說得那麼理直氣壯!
要不是薄薄的屋門外就站著一堆人在吵架,鍾宴笙都想捂著臉尖叫了,他的臉已經徹底紅了,說不出話:“你、你……”
“知道為什麼不能跟我共處一室了嗎?”
蕭弄抬起他的下頜,嘴角彎著,鬱麗的嗓音低下來時,繾綣得像在說情話:“哥哥是壞人。”
哪怕被欺負得眼眶已經溼了,聽到這句話,鍾宴笙還是下意識回道:“不是……”
話沒說完,唇瓣又被含住了,這次蕭弄比方才還過分,兇狠地往裡舔,嘬弄得鍾宴笙又疼又麻的。
他是真的想哭了,可是剛想推他,又嚐到了除了苦澀的藥味兒l外的淡淡血腥味。
剛才把蕭弄的舌尖咬破了嗎?
鍾宴笙的心尖顫了顫,蕭弄打仗受了很多傷,那麼多傷肯定很疼,他不想讓蕭弄疼的。
好乖。
察覺到鍾宴笙的遲疑,蕭弄大概猜出原因,頓時心口都在發麻,少年的唇瓣清甜得仿若甘霖,引得人想要更加過分地掠奪侵吞,理智被架在了火上燒灼,只留下將他獨佔的念頭。
鍾宴笙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心軟更似縱容,非但沒有引起憐惜,反倒激發出蕭弄骨子裡的惡欲。
直到他朦朦朧朧察覺到蕭弄的膝蓋擠進了他的腿間,分開他的腿,抵上來用力地蹭了一下。
那是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鍾宴笙腦子裡轟地一下,渾身一軟,險些叫出聲,齒間一合,差點又咬到了蕭弄的舌尖。
他的嘴完全合不攏,蕭弄的膝蓋還在惡意作弄,鍾宴笙感覺自己像條案板上的魚,現在要被蕭弄煮掉了。
鍾宴笙一直覺得,他和蕭弄在畫舫上的那場荒唐,只是因為他中了藥。
蕭弄是個好哥哥,對他很好,而且傳言都說,定王殿下不近女色,快二十六歲了,後院也空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所以他也覺得,蕭弄不會對他有什麼過分的念頭。
要是蕭弄想對他做什麼,他在王府那段時間,早就該被拆吞入肚了吧?
畢竟哥哥看起來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昨日蕭弄把他頂上門板時,他都沒察覺到其中的旖旎,就算被蕭弄按在床上親吻,也是懵然著被動拽入沉溺更多。
直到這一刻,他才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人對他濃烈的慾望。
鍾宴笙慌張地意識到,蕭弄並不是在嚇唬他,他跟他說的一樣……是個壞人。
蕭弄
() 的手已經按到鍾宴笙的腰帶上了,只要輕輕一抽,鍾宴笙的衣袍就會徹底散開。
也就在此時,外面的爭吵聲忽然停下了,霍雙被展戎糾纏了會兒l,陡然意識到不對勁:“你在拖著我?小殿下!”
真麻煩。
蕭弄抓著鍾宴笙腰帶的指尖一頓,眼底掠過絲濃濃的殺氣,分開鍾宴笙的唇瓣時,故意舔了下他的唇角,又撥弄了把他的頭髮,弄得鍾宴笙跟只被弄亂了羽毛的小鳥似的,亂七八糟的。
他卻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