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維持秩序,據說當天法國政府曾警告隨地小便會罰三千法郎,但發洩的威力是巨大的,人怎能叫尿憋死,特別是香檳酒形成的下壓衝力,法不責眾的觀念看來洋哥們兒也有,洋姐們兒也岔進香榭里舍大道旁的路邊,拐進一個教堂的花園灌木叢齊齊蹲下方便,場面壯觀得簡直令人渾身發抖。2000年千禧的除夕,巴黎成為一個無比巨大的廁所,成噸的尿液奔湧在無數詩人們謳歌不盡的那麼有歷史那麼活色生香的愛情大道上!
2000年元月2日,我爬上冬天巴黎凱旋門的頂層,很想對過去30年的往事傷懷一把,回國以後也能對周圍的阿貓阿狗訴說我彼時豪邁雲天的情懷。手搭涼棚四下望,陰霾的巴黎冬天裡,香榭里舍在殘枯的樹枝下破敗狹陋,遠遠不如我們翻新以後的天安門廣場壯觀。此時此刻肯定也有某個法國小子在天安門城樓上手搭涼棚四下望,他肯定心中驚詫,媽呀,馬可&iddot;波羅的黃金國真讓人從心底嘆為觀止,他肯定想不到一個中國哥們兒站在凱旋門上像只洩氣的皮球看著法國的衰敗。為千禧年慶祝而搭建的一溜兒摩天輪正在大卸八塊準備運走,使得巴黎的中央大道很像是法國人剛剛失敗的戰場,只不過是鋼鐵輪子冒火的坦克換成了現在五彩斑斕的遊藝摩天輪部件。
千僖年,耶穌誕辰2000年,其實對中國人沒有任何意義。可能在1843年對當時落第的洪秀全有意義。其實,耶穌本人對洪秀全沒有太大的實際意義,在他眼中,耶穌、上帝無非是講客家話的中國人。
巴黎這個法國都市,是個離開後總會懷唸的地方。如果真的冬天在那裡,晝短夜長,終日冷雨霏霏,到處鬼頭鬼腦的阿拉伯小偷,除了opera大街稍稍像中國的大購物一條街以外,很多地方破破舊舊,沒有什麼讓人感覺好的地方。羅浮宮沒興趣總去,蓬皮杜博物館都是垃圾,楓丹白露太郊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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