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胡亂套上件衣服便提著槍衝出門去。
那婆子走後,碧煙進屋為江夢枕梳洗更衣,她猶豫著說:「當真要去嗎?您這身子」
「別說了!我若不去,還不知道有什麼難聽的說呢」江夢枕生怕人取笑,強撐著去到祠堂陪著齊夫人唸了一天的經。
等到齊夫人終於肯放人,江夢枕已經站立不穩,完全是被碧煙攙扶回來的。他一進屋,就見齊鶴唳站在他房中,與早晨的怒氣沖沖不同,竟顯得十分淡然平靜。江夢枕見了他,有些害羞又有些心虛,他們昨夜才為齊鳳舉的事吵了一架,但他今天為了不落人口實,還是當著他的面去了祠堂
江夢枕剛想解釋幾句,齊鶴唳卻已搶先道:「我是來道歉的,早上的時候我沒想明白,現在冷靜下來,實覺著昨天的火發的實在沒道理,強迫你更是不該。我讓邪火沖昏了頭腦,你披著頭髮的樣子又實在太美了,我就是個孟浪輕浮的人,一時沒有把持住,你討厭我那樣,不想讓人知道,以後再也不會了。」
江夢枕「哦」了一聲,他腦袋有些發木,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卻說不出什麼來。難道他昨夜真的聲嘶力竭地抵抗來著?在他印象裡,那遠遠說不上強迫,最多是半推半就,為什麼齊鶴唳好像犯了天大的錯誤似的?他們早已成親,這些事不是順理成章的嗎?他只不想讓不相干的人知道,誰又願意把閨房裡的事宣揚得人盡皆知呢?
齊鶴唳鑽了牛角尖,江夢枕又羞於開口說這些私密之事,兩個人的身體雖然無限地融合親近,但心與心間始終差了一塊兒,不能互相包容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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