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有你撐腰,我卻放任他們欺辱到我頭上來, 鬧到最後竟無力自保,實是自食苦果,不能全怪別人害我。」
「古人有言:齊家、治國、平天下。以小見大、這其中本有相通之處,我那時不能齊家,偏安於後宅一隅,最後落得個什麼下場?這混戰的的天下與各懷心思的後宅何其相似?吃了那樣一個大虧,三年過去、我好歹要有些長進,我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和瑜哥兒孤立無援,重蹈我的舊跡覆轍,就算你不去爭位、人家也不會放過你的!只不知道這玄甲軍的實力到底如何,若真如南宮先生所言,舍了我這一身皮囊去搏一個天下,難道還虧麼?」
江夢幽咬了咬唇,猶豫地說:「可是你心裡是不是還想著齊二少爺?若你忘不了他,怎麼能嫁給別人呢」
江夢枕心裡一痛,當年京城大戰後,青州軍就失去了訊息、不知流散到何處去了,江夢幽留在京裡的人手在戰亂後也再沒書信傳來,一南一北訊息不通、他們又有意避世,對戰局勝負與人事變遷根本無從知曉。詩中說「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而今混戰已有三年,書信更是字字千金,江夢枕想起齊鶴唳賭氣投軍時寄回來的兩封信,上面一個字也沒有提過他,現而今齊鶴唳是不是已經明白不該故意讓人傷心的道理,寫下的家書又會寄給誰呢?
「聯姻而已,與我心裡想著誰又有什麼相干?反正玄甲軍的主將要做的是未來皇帝的舅父,而非我江夢枕的丈夫。」江夢枕垂眸道:「他不嫌我二嫁便已很好,其餘的事我並無期待。」上一段姻緣已把江夢枕的心力全都耗光了,直到現在也沒緩過這口氣來,他彷彿是一盆枯萎了許久的花,無論搬到誰身邊都沒有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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