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躺在木板床上的李墨白手裡拿著一塊玉牌,翻來覆去,許久未睡,似有心事。
第二天一大早,李墨白扛著一大捆柴來到了祖宅,看見少女獨自一人,正在打掃門前的落葉,祖宅幽靜,視野開闊,面前有一大片平地,幾棵老棗樹在微風中搖擺,前面有個石桌石椅。
李墨白看了一眼安靜打掃的少女,沒敢多看,他放下了一大捆柴,對著望來的少女笑道:魚姑娘,山裡涼,怕你們沒柴火,我順手背了一捆來。
少女露齒一笑,李墨白覺得這姑娘是賊好看,比鎮上的那些個夜裡開門的嬸好看多了。
看了一眼少年身後的木柴道:那就謝謝李公子了。
說完轉身進屋,接了杯水遞給李墨白道:李公子喝杯水。
李墨白連忙擺手道:不了不了,魚姑娘你看方便的話,我直接扛進廚房。
小魚兒點點頭道:方便方便,麻煩李公子了。
很快李墨白把一捆捆木柴放好後,正準備離開,小魚兒漫不經心問道:過段時間書院開課,李公子可一定要來啊。
李墨白燦爛一笑道了聲好,便離開了。
少女看著離開的少女,微微一笑,低頭繼續打掃落葉。
沿著剛剛鋪好的石板路向著山下走去,不時有人在山路上行走,步履匆匆,這段時間李墨白髮現小鎮來了許多陌生人,有些衣袍華麗,有些穿著樸素,不過身上都隱約有股不屬於這小鎮的高貴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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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李墨白回家拿著揹簍和柴刀出門,沿著一條溪水,來到一處石頭較多的地段。
放下揹簍,將一個個放好的魚簍提起又放下,不時往揹簍裡倒幾條小魚。
很快一條手臂粗的膳魚被從一個魚簍裡提出來,李墨白心裡一喜,看著這條手臂粗,一米多長的膳魚,顏色黑黃相間,似乎極有分量,小心翼翼的來到岸邊,將這條大傢伙放進揹簍,又拿起十幾根草捆成一團串起來綁在揹簍裡,李墨白才重新放魚簍入水。
很快收完了魚簍的李墨白脫光衣服,來到一處水潭,朝著水裡一躍而下。
這處水潭不深,李墨白從小遊泳,水性極好,很快在水中的石頭裡摸索,或許是今天他運氣不錯,摸出了兩個大螃蟹,又摸出了幾個巴掌大小的螺,不過李墨白並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到了下午,他才揹著揹簍回到了家裡。
看著揹簍裡滿滿當當的收穫,李墨白挑挑揀揀,把小魚小蝦曬了一些。剩下的煮了一小鍋粥,津津有味吃了起來。
揹簍裡的東西,被他分成了四份裝好後,重新放回了揹簍裡,揹著出門了,沿著巷子走街串巷,來到一個院子前,敲了敲門。
很快見一個老嫗開了門,李墨白遞了裝好的一條巴掌大的魚和十幾條小魚,對著老嫗道:婆婆今兒抓了好多魚,給您帶了點。
老嫗開門道:墨白啊,進來坐。
李墨白搖了搖頭道:婆婆我就不坐了,今還有點事情要忙,說完丟下東西,笑了笑腳步矯健,離開了巷子。
老嫗笑呵呵,拿起了東西進屋,關了門。
隨後李墨白來到同樣的院子,放下了東西很快離開。
又敲開了一戶門,胖墩墩的李鐵山開了門,見是李墨白,鐵山一把拉住他道:李哥,今天陪我玩兒,在家吃完飯再走。
李墨白從身後揹簍拿出那條膳魚道:成,鐵山你讓李嬸嬸先做,我晚點過來吃。
看見這條膳魚,鐵山笑道:還是李哥手藝好,我這幾天去了好幾次都沒抓到一條。
說完也不跟李墨白客氣,拿起就朝家裡走,不忘提醒李墨白道:我娘手藝快,你可趕緊啊,慢了鐵山可就不給你留了。
李墨白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