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能任由她擺佈。
“怎麼了呀。”
她的嘴唇貼著他的,以氣息音說話,輕啄他,“幹嘛這樣嚇我。”
她並沒有不喜歡,也沒有不滿意,總覺得他這樣隱忍剋制著的模樣,比平日裡要英俊幾分。
蔣墨成不想再被她所?控,不想再跟她對視,索性低頭,反客為主,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的手怕她磕碰到,牢牢地托住她。這房間隔音效果很?好,關上門窗,隔絕了外面?的雨聲,安靜得只能聽?到唇齒相依時發?出的聲音。
……
當然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不過這次叫停的不是雙眼迷離的柏盈,而是蔣墨成。他喘著氣雙手撐在她的身側,看著臉頰緋紅的她,一翻身,靠坐在沙發?上,十分自厭地仰著頭,伸手扯了扯領帶,戾氣四散。
他的意志力難道就這樣薄弱?
柏盈清醒過來?,雙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沒有去管被解開的帶子。她也在平復著呼吸。
蔣墨成垂眸。
他咬緊了牙關,起身,瞥了她一眼,剋制住去抱她的衝動,一時心煩意亂,習慣性地說道:“我去下洗手間。”
一開口音色慵懶又?沙啞,帶著幾分磁性,像是饜足,又?像是淺嘗輒止的懊惱不滿。
說完後,盯著她露出來?的雪白肌膚,今天寧市下了一場大雨,氣溫也降低了幾度,她也不怕著涼,他一時煩躁不已,脫了西裝,扔在她身上。
柏盈還?沒緩過來?,冷不丁地,眼前一暗,鼻間都?是他的氣息,這才發?現他把衣服扔了過來?,還?蓋住了她的臉!!
蔣墨成進了洗手間,開了水龍頭彎腰用冰涼刺骨的冷水澆滅那股燥熱與煩悶,他擰眉抬頭,恨不能再來?一拳砸向鏡子裡那個狼狽的自己。
外面?傳來?柏盈氣惱的聲音:“你西裝上全都?是煙味!!”
柏盈都?快氣炸了,穿好浴袍後,將他的西裝扔在地上,還?不解氣,跑來?門口罵他,“我剛洗完的澡……”她一抬手,鼻子輕嗅,一臉嫌棄,“沾上你的煙味了,你故意的是不是!”
蔣墨成也沒顧得上水龍頭的水還?在沖刷著他的手。
他看向鏡子裡的她,沉默著一句話都?沒說。
柏盈狠狠地罵了他幾句後,氣也消了,這才扯開話題問道:“你這怎麼弄的啊,跟人打架了?”
蔣墨成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低頭看了眼手背上的傷痕,扯了扯唇角。他應該質問她,逼問她,可喉嚨彷彿被人扼住了一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結果。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無法?精準地預判事情的走向。
他想要什麼?不知道,所?以靜觀其變,所?以按兵不動,所?以……也動彈不得。
只能輕描淡寫地“嗯”了一聲。
柏盈白了他一眼:“都?多大了,還?跟別?人打架。”
嘴上這樣說,實則拉著他走出洗手間,用紙巾擦拭他手上的水珠後,從醫藥箱裡拿出棉籤,用碘伏浸溼,拉過他的手掌,細心地擦傷口,一邊擦一邊抬頭看他觀察他的反應。
見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她輕笑:“還?挺耐痛。”
“因為什麼打架?”她又?好奇問道。
蔣墨成望向她,沉聲道:“因為她騙了我。”
她騙了他,他還?冒雨回來?,回來?後卻?連一句話都?問不出口。
“生意上的人嗎?”她問。
蔣墨成低不可聞地應了一聲,似是預設。
柏盈猜到了他今天去錦城不太順利,只是沒想到他還?會跟人動手,勸道:“你以為做生意很?簡單嗎?我之前聽?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