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跑了”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滿含心酸的離開,說不定這一局還能盤活。
跟該死的小?白臉手拉手甜蜜蜜地跑了,這不就是一個大寫的死字嗎?
她怎麼就鬼迷心竅地答應跟他走了呢?肯定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給她下了什麼藥!
要不是他一天天的在她耳邊嘀嘀咕咕,誘惑她、蠱惑她,她怎麼可能會稀裡糊塗地就答應,她完全是被他騙了上了賊船!
蔣墨成掛了電話?,側過身,對上了柏盈注視他的雙眸。
她這會兒神情?無助地坐在床上,一頭烏髮垂落在肩膀,露出白皙精緻的鎖骨,一雙含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他被這一幕蠱惑了,壓根沒顧得上地上的碎片,皮鞋踩過,他坐在床沿邊,伸手一攬,輕輕鬆鬆地將?她摟了過來,低聲笑道:“想我了?”
柏盈定定地看著他,微微一笑——
想啊,想掐死你這個禍害。
020
這?家酒店的?服務質量到位, 蔣墨成掛了電話可能都不到五分鐘,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
他起?身過去開?門,打?掃清潔的兩位阿姨一起上陣, 房間裡總算熱鬧起?來,確定地磚上沒有玻璃渣後,他又叫住了阿姨們,從西褲口袋摸出錢包, 給?了她?們一人一張鈔票,言簡意賅地說:“多謝。”
他看得出來這兩個阿姨的確很用心,那麼,這?小費當然也?要給?,總不能讓人白忙活。
果然,兩?位阿姨愣了愣,反應過來後連忙接了過來,臉上的?笑容比剛才更燦爛,只覺得眼前?這?先生怎麼看怎麼英俊。
柏盈還沉浸在對夢境半信半疑、對未來又有些擔憂恐懼中?,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等房間裡又恢復安靜,蔣墨成再次來到床邊, 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確定她?的?確沒生病,這?才問她?:“還想不想吃宵夜?或者我讓人送來?”
她?現在看他哪哪都不順眼, 嗅到他身上的?淡淡酒味,皺起?鼻子, “你喝酒了?”
蔣墨成沉默幾秒, 解釋:“出去辦事,他們要喝酒, 都給?我倒上了,我不喝不行。”
生意場上難免會有應酬,不管對方是誰,只要上了這?桌,人家給?他倒酒敬酒,他如果拒絕了會讓別人下不來臺——以前?這?事他也?幹過,才回國不太適應這?種風氣?,後來還是大哥大嫂教訓了他一通,勸誡他這?年頭誰都不容易。
他怕她?不相信,無奈地補充道:“不過我真沒喝多少,只是這?酒度數高,氣?味重。”
柏盈瞪他一眼,“知道味道重還不快點去刷牙洗臉!”
說完後,她?揮開?他的?手,心裡正煩,倒頭往床上一躺,被子一拉。
蔣墨成深深看了她?一眼,到底是沒跟她?計較,轉身進了洗手間,刷牙洗臉,他的?行李袋還沒拿走,翻出換洗的?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確定身上沒有一絲酒氣?後,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