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時候,我足足養了大半年。”
這時候我才發現,三哥確實很瘦,這個年紀,不應該這麼虛弱。
三哥嘆了口氣,說道:“過了年,我就二十四了。本命年。太歲當頭坐,無喜必有禍。趙莽,我總覺得,我今年是個坎,恐怕這一次我養不過來了,得死了。”
三哥訴了一番苦,然後說道:“那個道長呢?能不能讓他幫我看看?”
我想了想,說道:“呂先生不在我這裡,不過,我給你打個電話問問吧。”
三哥喜道:“那可太謝謝你了。”
我給薛倩打了個電話,那邊很嘈雜,不知道在幹什麼。我說道:“讓呂先生接一下電話,我這遇到點問題。”
薛倩笑嘻嘻的說道:“怎麼樣?又遇見鬼了?”
我連忙說道:“你可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好容易安生過個年。”
過了一會,傳來了呂先生的聲音:“怎麼了?薛倩說你又遇見髒東西了?”
我呸了一聲,說道:“這次不是我,我三哥,他遇見點事情,所以我來請教一下你。”
呂先生說道:“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我把三哥的疑惑講了一遍。呂先生聽了之後哈哈大笑:“趙莽,你還信這種事?你不是經常標榜自己是大學生嗎?封建迷信要不得。”
我鬱悶的把手機掛了。
三哥問我:“道長怎麼說?”
我撓了撓頭,說道:“他說……封建迷信要不得。”
三哥哭笑不得的看著我:“趙莽,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這都生死邊緣了。你老實說,道長到底怎麼說的?”
我無奈的說道:“他真的這麼說的。”
三哥坐在椅子上從沉默了一會,然後問道:“趙莽,上一次你們班的同學,全都出事了,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因為有呂先生幫我……”貞妖協巴。
三個說道:“我聽說,好像不僅僅是因為呂先生,似乎你也有些本事。”
我警惕的問道:“你要幹嘛?”
三哥開始打感情牌:“咱們好歹是親戚,再往上數幾代,都是一個老祖宗。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看了看躺在牆角的大刀,有些猶豫了。
三哥握著我的手,說道:“初一那天晚上,我過生日,求你務必來一下。”
我只好點了點頭。
三哥這才依依不捨得走了。
晚飯的時候,我爸媽來了。我問他們:“你們有沒有聽過,我三哥不大正常?今天來了一趟,神神鬼鬼的說了一通。他該不會是腦子有點問題吧?”
然後我把三哥今天的話講了一遍。
我媽說道:“你可別這麼說,他爸媽都不容易。多大歲數了,好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能幫他的就幫幫忙。就算是疑心病,把他治好了,他們一家也得感激你。”
我聽了這話,心裡面有了譜。
除夕很快就到了。年夜飯,守歲,鞭炮。著實熱鬧了一晚上。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我正在家裡面坐著聊天。三哥又來了。
他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趙莽,我要過生日了,你要不要一塊來玩?”
我還沒有說話,我爸媽都催促道:“快去吧,回來這麼久了,也不出門,別在家裡面悶壞了。”
我心想:我身上的傷不知道有多少處,我能出的了門嗎?
我把牆邊的大刀背在身上,就跟著三哥走出去了。一出院門,我就說道:“扶我一把,我的腿不能用力。”
三哥小心的扶著我,然後有些擔心地問:“你這個樣子,還能抓鬼嗎?”
我心想:“抓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