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臂和左腿都受傷了,還是要治一下,不然流血過多,傷勢恢復的會慢。我來幫你先簡單處理一下吧。我先打個電話。”蕭劍灃對斷刀說。
蕭劍灃拿出手機翻出通話記錄,走到邊上打了個電話給下午碰到的國安的何波,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下,何波說馬上帶人過來把這幾個人帶走。打完電話,他取出一個小急救包,對斷刀的多處傷口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幷包紮了一下。
斷刀感激地看著蕭劍灃說:“朋友,真是謝謝你了。改天有用的著我林澤勇的時候,我一定赴湯蹈火。”
蕭劍灃說:“我說了是剛好遇到,你不用放在心上。”
“敢問兩位恩人怎麼稱呼?”
“我姓蕭,她姓秦,你叫林澤勇,聽他們好像叫你斷刀。”
“這是以前在國外混的一個名號。”
三人邊聊邊等何波他們。蕭劍灃問斷刀:“你怎麼跑到這山上來的。”
斷刀說:“說來話長啊。我以前在東南亞那邊,是去年底來到臨安謀生,開了一家水果店,沒想到我一個同村的老鄉就住在我的水果店邊上,她經常來店裡買水果,也知道我以前是當兵的。我聽她說以前在大學讀化工專業,畢業後在r國在臨安的一家研究機構上班。”
“兩天前,她突然找到我,說這家研究機構是從事國際上禁止的生化研究,她手中有個優盤把這些資料都複製出來了,讓我交給警察機關。我看了一下優盤裡的資料,打著研究的名義用病人用試驗,搞生化實驗,都是些國際上明令禁止的。”
“後來不知道怎麼被對方知道了,昨天來人把我老鄉綁架了,讓我拿東西去換人。我也以為只是普通的人所為,資料複製了一份,就約在黃龍洞邊上的他們的研究機構,我就拿著優盤一個人去了,沒想到他們幾個都是高手,被我宰了幾個,剛想救我老鄉,沒想到又出來這六個人,功夫很高,還認識我,我只好先退了,就沿著這山跑到這邊。”
“他們是忍者。”蕭劍灃道。
“什麼,他們是忍者,現在還有忍者啊?”
“明面上沒有的,不過暗地還是在培訓,對外可能叫特工或特種兵,剛才的暗器就是忍者的手中劍。剛才這個六人,身手挺高,估計是行動組成員。”
“這樣啊,難怪。”
“等會國安的人過來,我覺得你應該把這些資料交給他們。至於你宰人的事,因為對方是忍者,我到時幫你說一下,應該問題不大。”
“這樣能行嗎?”
“你作為自衛,應該沒事。”
“蕭先生,你給我一個聯絡方式。我現在先去救我老鄉,改日再感謝你。”
“真的不用感謝,看到小rb欺負華國人,我想有血性的華國人都會出手相助的。你現在一個人去救人,到時人救不出來,還把自己搭上。還是等國安的人來了商量一下一起行動。”
秦依依在邊上說:“林先生,你的老鄉是男還是女啊?”
“是女的。”
“怪不得哦。”
正說著話,蕭劍灃的手機響了,接通後傳來何波的聲音:“蕭先生,我們已經到了保俶塔了,你們在那裡?”
“你沿著塔的西北角一條小路下來幾十米,看到一個亭子,你在亭子裡喊一聲,我就能聽到了。”
“好的。”過了幾分鐘,只聽有人在喊蕭先生。蕭劍灃也應了一聲,一會工夫,只見何波一行有十幾個人從林中走了出來。
何波上前跟蕭劍灃打招呼,並指著邊上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說:“蕭先生,這是我們行動處的萬處長。”又給萬處長引見蕭劍灃:“萬處,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蕭先生。”
萬處長上前握著蕭劍灃的手說:“這次太感謝蕭先生了。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