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也不算,只有這個“郭先生”才能最後拍板。因此,有這樣一個人出面幫忙,那還有什麼問題搞不定的?
“嗯,那樣就好,”郭守雲先是滿意的點點頭,繼而看看手上的腕錶,擺手說道,“好啦,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我想穆拉利塔蘭先生也該回去休息了。這樣吧,咱們就談到這,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先生今後兩天就在賓館等候訊息吧。”
很明顯,郭守雲這是端茶送客了。不過穆拉利塔蘭這個時候,似乎並不想走,他扭頭在地下室裡戀戀不捨的掃了一眼,而後又看了一眼始終站在地下室入口處的郭守成,這才猶豫著說道:“郭先生,這個,我還有些私人的事情想同同這位郭先生商量一下,您看”
“哦,噢,呵呵,你們自便,你們自便。”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郭守雲倒也不介意,他笑了笑,隨口說著,便邁步朝入口處走去。
………【第一五五章 一份通報的重要性】………
東的暴雨顯然沒有影響到遠在數千公里之外的列寧格繁星的點綴下,這裡的夜空顯得分外晴朗、開闊。
在緊依著東臨涅瓦河、西傍斯莫爾尼宮的列寧格勒政府公寓內,索布恰克穿著一身紫色睡袍,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上。他的右手指縫裡,夾著一支燃燒過半的菸捲,菸捲頭上,已經掛了一節長長的菸灰。房間裡煙霧繚繞、青嵐渺渺,而在他面前的菸灰缸裡,則扎滿了菸頭,很顯然,這位年過六旬的老先生,這一晚嘴巴都沒閒著。
“老師,已經凌晨一點鐘了,您是不是該休息了?八點的時候,您還將有一個重要的會面呢。”伴隨著“當”的一聲鐘響,一直站立在大廳一角的弗拉基米爾走上前來,他彎著腰,湊到索布恰克的耳邊說道,“我想,今天晚上維克托老師是不會過來了。”
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索布恰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客廳角落裡的壁鐘,那上面的時針已經指向了一點的方位。
“哎,”將手中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索布恰克心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再等等吧,維克托的性子我最清楚,如果今天晚上他接不到遠東的電話,那這一覺他恐怕也睡不安穩。現在才是一點鐘,而遠東那邊現在還不到十點,我們還有時間。”
拉基米爾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不過在猶豫片刻之後。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怎麼,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索布恰克立刻就察覺到了自己學生的欲言又止,他扭過頭來,看了弗拉基米爾一眼,伸手拍拍自己身邊地位置,說道,“有想法就說出來,來,坐下。坐下說。”
這一對師生間的關係歷來親密無間,在弗拉基米爾的眼中,眼前這個老人不僅僅是自己的老師,而且從感情上講。他更像是自己的父親,因此,在得到了索布恰克的鼓勵之後,他也不再猶豫。
“老師,對郭守雲這個人,我和他的接觸不多,但是咱我看來,他這個人雖然很貪婪。但是卻沒有貪婪到忘乎所以的地步,”從沙後面轉過來,緊挨著索布恰克坐下。弗拉基米爾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而後才說道,“上一次從莫斯科到列寧格勒,這一路上我和他就一些問題談了談彼此地看法。雖然說他在一些問題上的說辭有些不盡不實,但我能看出來。他這個人很有頭腦,思維的邏輯性很強。說實話,一個未曾進入政界的人。
卻能夠有他那麼敏感地政治眼光,這令我很驚訝。就拿對待緊急狀態委員會這一事件的態度來說,他的看法是,‘在沒有比較的情況下,民眾是不可能把全部的希望,寄託在舊有國家體制上的。’他這句話的意思,我當時沒有考慮清楚,如今仔細考慮,才現他這簡單的一句話,其實就概括了咱們國內目前乃至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所要走地道路。而同樣也是這樣一句話,我可以看出來,他這個人在立場上,是完全傾向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