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這話,出一陣鬨笑。
“好啦,好啦,咱們別在外面吹冷風了,”止住笑聲,霍多爾科夫斯基走到郭守雲地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走,有什麼話咱們進去說,哎,說實話,要早知道你會來的這麼早,我就提前準備一些娛樂專案了。”
“是嘛?嘿嘿,要那樣的話,你應該提前說一聲,那我就不帶米沙過來了。”郭守雲壓低聲音,語氣猥瑣的說道。
三個無良的男人湊到一起,有說有笑的走進了莊園別墅。而弗拉基米爾等人,則只能在後面悄無聲息的跟著。
坦率的講,如果單從室內裝修的豪華程度來說,霍多爾科夫斯基的奢侈,的確還不像古辛斯基那麼明顯,莊園別墅內的陳設很簡單,從客廳到餐廳,無論牆壁還是桌臺之類的地方,都沒有什麼昂貴的裝飾品,偶爾出現的幾幅掛畫,也都是贗品,有的甚至是印刷品。當然,這並不是說霍多爾科夫斯基為人節儉,他地別墅裡之所以弄得這麼簡單。完全是因為他的性情與古辛斯基不同,前注重實打實地享受。而後呢,講究排場愛面子。
一群人進了別墅之後,並沒有直接去作為晚宴現場的餐廳,而是先到了一樓寬敞的客廳,現在時間還早,晚宴選在這個時候開場有些不恰當。尤其是今天,霍多爾科夫斯基有要事同郭守雲商量,有弗拉基米爾等人在場,有些話說起來不太方便。
因此呢,在眾人落座客廳之後。霍多爾科夫斯基藉口讓郭守雲去籤一份貸款的合同,將他請到了樓上。
“哎呀,我就知道這宴無好宴,會無好會,”在霍多爾科夫斯基私人的小會客室裡,郭守雲毫不客氣的一**坐在正座上,先是給自己點了一根菸,而後笑眯眯的說道,“說吧,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什麼叫鬼主意啊。”霍多爾科夫斯基並沒有落座,他轉到郭守雲身後,彎腰半趴在沙的椅背上,笑道,“我今天弄這個晚宴,主要是想和你商量商量前幾天所說的那件事,怎麼樣,拿定主意了嗎?”
“幾天前那件事?什麼事?”郭守雲皺皺眉。愕然問道。
“嘖,還能有什麼事,就是維季姆斯克那邊的事唄,”霍多爾科夫斯基伸手在郭守雲地肩膀捶了一拳,笑罵道,“我說你是不是真的?這麼大的事,你都給忘了?我這可還等著你的答覆呢。”
“哦,你是說那個金礦的事啊。”郭守雲拍拍額頭,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還沒考慮呢,怎麼啦?這麼著急?”
“能不急嗎?”霍多爾科夫斯基一騙腿,直接從沙椅背上跨過來。和郭守雲肩並肩的坐在一起。“知不知道,這幾天維季姆斯克那邊給我打了不下兩百次電話了。他們膽子小啊,這事如果咱們不做的話,他們就得抓緊時間上報,不然的話,有人追究起來,他們吃罪不起。”
“這件事維諾格拉多夫也知道了?”郭守雲想了想,轉口問道。
“嗯,我跟他說了,咱們三個是一體的嘛,我考慮了一下,有這樣地好事如果甩開一方,那有些說不過去。”霍多爾科夫斯基嘿嘿笑道。
“狗屁的說不過去,你這是膽虛,打算多拉一個人進來和你分擔風險罷了。”郭守雲從心裡把身邊這個傢伙狠狠的鄙視了一把,但是嘴上卻不動聲色的問道,“他是什麼意思?”
“嘿,兄弟你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霍多爾科夫斯基一把摟住郭守雲的肩膀,笑道,“他說了,只要你幹他就幹,你不干他也不幹。”
其實不用他說,郭守雲也能猜到維諾格拉多夫會這麼說。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