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天出現的話,他覺得,也許做一個不起眼小騙子會活的更舒服。
其實換一個角度來看,郭守雲顯然主要的問題還在於迷茫,他的多疑以及為求自保而做出的種種努力,令他陷入了一個惡性迴圈地怪圈。華盛頓給他開出的條件很豐厚,如果他選擇這一條路走下去,他至少能夠保有自己在遠東的全部利益,甚至在某些方面會有擴大。===而如果他脫離華盛頓的控制,徹底倒向北京,並極力促成北京與莫斯科的合作,那麼他同樣也可以保有自己在遠東的利益,不過這種保有很可能有時間上的限制,或許是十年,也可能是更短地時間。可現在呢,他是既不想受控於華盛頓,又不打算失去自己在遠東的既得利益,就這樣,他的立場左搖右擺,為實現一個“魚”和“熊掌”兼得的結果,始終未能找到一個很好的立場。對於郭守雲來說,他還需要一段時間消化自己的權力,找準自己的位置,從而決定遠東未來的走向。
不過從整體地利益來講,郭氏集團在這個時候選擇與哈里森,與華盛頓地全面合作,未嘗不是一個最佳的選擇,事實是,相對傾向華盛頓地政策,為遠東在未來一段時間內的展,創造了很優良的條件,而郭守雲在這個時候選擇向瓊妮低頭,也正是出於這一方面的考慮。
作為一個有著前世經歷的人,郭守雲對北京在未來十年內臥薪嚐膽、一門心思展經濟的主導型政策瞭如指掌,持續數年的經濟制裁,接踵而來的南聯盟大使館被炸、銀河號事件、中美撞機事件等等等等,令在改革開放之後雄心勃的北京,不得不再次轉入低調。****這十年裡,國際上幾乎聽不到北京的聲音,聯合國內的大量棄權票、印巴擁核問題上的持續沉默,明顯就說明了這些問題。而相比之下,莫斯科所面臨的局面,似乎就更加惡劣了,沒有一個強人的出現,面對咄咄逼人的攻勢,克里姆林宮連反擊的勇氣都沒有,在這種情況下,郭守雲根本就沒得選擇。
從這一點上,郭守雲似乎體會到了前世霍多爾科夫斯基所承受的那種無奈——這個世界太需要一場戰爭,那場在中東爆的戰爭,將會在很大程度上扭轉整個國際政治的走向,而郭守雲現在需要的就是等,在等的同時,他也再一次將目光調向了莫斯科。
美國人需要在俄羅斯尋找代理人,ok,沒問題,郭守雲願意低頭,可是這份低頭不是沒有條件的。就像他說的,他會給華盛頓製造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煩,讓他們多多少少的頭疼一下。而在這方面,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加大遠東的軍事出口,以此為先導,一方面聚斂財富,擴充遠東經濟實力,另一方面加強同外界聯絡,尋找更多的展良機。至於他所要做的第二件事,那就是動幾場“戰爭”,俄羅斯諸多寡頭之間的戰爭,他要打掉華盛頓塞在莫斯科的那幾顆釘子,從而郭氏集團變成俄羅斯聯邦內部唯一一個華盛頓的代理人,他要攢取主動權,最大的主動權。
就這樣,在勘察加米利科沃的郭氏集團溫泉區,郭守雲一呆就是半月之久,在送走了擾人的瓊妮之後,他又專門派人將在地中海塞普勒斯島享受“快樂假期”的維諾格拉多夫揪到了遠東,再加上此前已經抵達米利科沃的霍多爾科夫斯基,三位包藏禍心的巨頭再次聚。這一回,三位巨頭的聚是有目的的,而且目的驚人,他們決定要大打出手了,打擊的目標,就是盤踞在莫斯科的、以別列佐夫斯基為的寡頭集團。
初秋的勘察加半島氣溫走低,從極低吹來的寒風,在十一月中下旬連續兩次襲擊半島,其中一次,還為這個瀕臨鄂霍次克海的半島,帶來了一場小規模的降雪。就在這場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