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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我,她說我天生就是惡人的坯子,上帝在鍛造我的時候,用地全是下腳料,所以我從小的志向,就是做一個徹頭徹尾的惡人。其實下腳料有什麼不好的?至少它取材真實。我這副腦子,或許最合適做惡人,可我並不是為了單純的做惡人而去做惡人。我是為了生存,為了活著,這一個最基本的志向,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改變過。”

郭守雲這一番話,令在場的三個人臉上都露出凝重的神色。不要以為這只是一番閒談。對於像郭守雲他們地這樣的人來說,不管什麼時候,都沒有閒談的機會,他們對外閒暇時刻的一言一行,要嘛是在偽裝做戲,要嘛是在迂迴試探。

從丘拜斯說起他童年的時候,郭守雲便已經推測出了他地目的,這老小子那看似感慨的一番話,其實就道出了他的心聲:他不為財不為權,只想落一個實幹的好名聲。但與此同時呢。他又擔心自己的實幹沒有人會去關注,他這號名只能落在人後,卻不能展露人前——列昂諾夫是什麼人?霍多爾科夫斯基不知道。可郭守雲知道,這位列昂諾夫是二戰中蘇聯空軍的英雄,也是人類戰爭史上,唯一一位截肢後還帶殘升空作戰的飛行員。可就這麼一位人物,卻連一枚勳章都沒撈上。二戰一結束。他便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成為了被歷史掩埋的國家英雄。丘拜斯在自己童年地誌向中提到這麼個人。那他的用意豈不是太明顯了?

再看霍多爾科夫斯基,他的志向是什麼?要做一家皮廠地經理,不用餓肚子,那需要錢;拿到更多的必需品分配票,那需要權;不用排隊購物,那需要勢。錢權勢一樣不落,他全想要,這小子的野心何等之大自然也就一目瞭然了。

至於說維諾格拉多夫,他倒是很“單純”,他要錢,要很多很多錢,同時呢,還需要別人多“看看”他,給他更多的關注,那也就是說他需要更多的話語權,更大地操控力。而為了達到這個目地,他可以做任何交易——他連自己初戀小情人的名字和相貌都能忘個一乾二淨,那除了權和錢之外,誰還能奢望他關注些什麼啊?

就這麼地,以一種看似漫無邊際地閒談,三個人各自說出了自己的欲求,這份欲求,將是四方今後合作中所需要考慮的最根本利益點——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有利益上的衝突沒關係,咱們閒聊著說出來,然後再慢慢的調和,即便是調和不了也沒關係,反正都是閒談,誰也沒把話說得那麼直白。就像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對資金、權力、擴張勢力都有野心,這自然會與維諾格拉多夫產生衝突,而後顯然聽出這個意思來了,所以他的話才隱含了一個意思:可以做交易,什麼交易都成。

而相對來說,郭守雲給出的答覆更加簡單了,但是卻也更加沒有商量的餘地。他要生存,要活著,而現在遠東的一切,就是他生存和活著的基礎,誰來動他的基礎,就等於是不讓他生存,不給他活著,那所有的一切都沒什麼好商量的,你死我活的打一場吧,就像對古辛斯基所做的那樣的。更重要的是,郭守雲坦言自己是個惡人,惡人嘛,什麼不敢做啊?狗急跳牆,惡人急了可不會跳牆,他會炸牆,把一切都炸個支離破碎。

“哎,看來真是各家有各家的難處啊,要真說起來,咱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了。”丘拜斯先醒覺過來,他嘆息一聲,上前拍拍郭守雲的肩膀,說道,“像咱們這樣的人,如果今後不團結協作的話,那可真對不起今晚這一番交心了。”

“嘿嘿,丘拜斯說的有理,不過”霍多爾科夫斯基拿著麵包袋,笑嘻嘻的說道,“不過咱們是不是先把這塊麵包分了?你們不餓嗎?”

………【第二一八章 遠東是我們的了】………

“不是想做惡人,只是為了生存。”郭守雲簡簡單單的一番話,道出了那同樣作用於這個人類社會的“叢林法則”,而就在他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帶著十幾個人輾轉於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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