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先生,”匍匐在男人的腳下,那個曾經剛烈的女人支吾道。
“不用謝我,這是你應得的,”推開女人溼披散的小腦袋,郭守雲施施然站起身,邁步朝小浴室的方向走去,“至於你的要求,嗯,如果你願意的話,明天就可以走,澳大利亞也好,日本也罷,我都可以給你安排。*****另外,桌子上有一張支票,也是給你的,你拿走吧。”
“嗯,”女人垂著頭,細聲細氣的應了一聲。“咱們之間的事情,我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浴室地房門也不關。郭守雲將身上的睡衣拋在地上,在那個與浴室空間不成比例的大浴盆裡簡單的衝了個身,“我這個人,大多數時候都很好說話,而且也很樂意考慮別人的難處。但有一點,那就是千萬別讓我生氣,否則地話,你會知道多嘴更多時候會是一種痛苦。明白了嗎?”
“明白了,”女人蜷縮在床邊。樣子看上去可憐楚楚的。在十幾天前,她還有著屬於自己的愛情夢想,滿心期待的奢望某一位白馬王子出現,在帶走自己最珍貴收藏的同時,也留給自己畢生地幸福。可是十幾天後呢。這份夢想就像肥皂泡一般的破碎了,她意識到。對於她這樣一個容貌過於出眾的女人來說,愛情反而成了奢望,有太多人覬覦她那副身體,而這些人也有數不盡的辦法可以達到目的。
“咚咚!”
就在郭守雲剛剛衝完身子,還沒來得及披上睡袍地時候,辦公室內的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去吧,我給你安排了車,他們會送你回學校地,”手中的菸捲被打溼了。郭守雲用力了兩口,終究沒能吸出半點火星來。
“嗯,”女人從地毯上爬起來,收拾了自己的衣服,一股腦抱在懷裡,而後就那麼踉踉蹌蹌的朝門外走去。
郭守雲站在浴室門邊,面無表情的瞅著她,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噢,對不起。”就在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在往胸前戴著胸罩的女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她蹣跚一步。先是跟男人道了一個歉,這才快步走回來,從桌上拿了那張支票,而後磕磕絆絆的出門而去。
“哼哼,女人啊,”繫好腰間的睡衣束帶,郭守雲搖搖頭,自顧自地走到窗前,重又給自己點上一支菸,一把扯開窗簾,目光迷茫的看向大雪紛飛的窗外。*****
連綿了一整夜的大雪還在下個不停,這是哈巴羅夫斯克今年入冬以來的第二場雪了,鵝毛般的雪花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遮蓋住了天地間的一切。從郭守雲的位置望出去,整個哈巴羅夫斯克市區白茫茫一片,到處都是那麼地純潔,那麼地一塵不染。可郭守雲知道,在這片純潔與一塵不染之下,實際上卻掩藏著太多見不得人的東西,在地支配下,人們總喜歡在裝扮純潔的同時,做上一些齷齪的勾當,然後偷笑著躲進角落,輕點自己的不義收穫。
經歷了過去的種種,如今大權在握、富可敵國的郭守雲,已經徹底成為了一個矛盾的統一體,一方面,他極力在為遠東上千萬人謀福利,為此,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利益。而另一方面呢,他卻又更加的不把人當人看了。就拿一個科依欽娜來說,這女人很漂亮,他看中了,想要品嚐一下她的,所以他就動手了,與那些**犯不同,他不會採用暴力,他有的是辦法可以讓對方老老實實脫光衣服,安安靜靜的躺到自己床上。
什麼叫“權力”?這就叫權力,不要用什麼道德的基準、人性的理念去說教,因為權力永遠是凌駕於這些因素之上。有道德、有人性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在蘇聯解體的過程中攢取到財富與權力,而在這個過程中攢取到財富與權力的人,也就沒有什麼所謂的道德與人性了,他所擁有的只是與需求。
飄飛的雪花順著風勢,前仆後繼的沾落在郭守雲面前的玻璃窗上,很快,它們又擰成一汪水珠,順著佈滿霧氣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