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變亂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怎麼說呢。那猴子永遠都比雞精明。但是人們卻只說“殺雞儆猴”,而不說什麼殺猴儆雞。這不為別的,就因為雞比猴子好對付。現在,波克金就是那一支可以殺來儆猴的雞,所以郭守雲先就要對他下手了。
不得不承認,郭守雲這一手玩地很有效,隨著他輕而易舉的擺平了軍區實權最大的波克金兵團,會場上剩下那些將領全都變成了霜打地茄子,他們一個個縮在自己的位子上,恍惚不定的目光左搖右擺,一面躲避著郭守雲的目光,一面又檢視著別人地舉動。
“哎,”沉默半晌,被配離境地波克金深深嘆了一口氣,他用顫抖的雙手解下腰間的武裝帶,輕輕放在桌子上,又隨手摘下帽子,揪下胸前、肩頭、領口的將軍徽標,這才面色平靜的說道,“好,我接受守雲的提議,明天上午九點,我準時離開遠東。在此之前,我會把辭呈和和我該交代的事情全都交代清楚。那份檔案給我,我,我簽字。”
郭守雲面沉如水,他也不說話,就那麼放下手中的檔案,輕輕的擺了擺手。很快,一名挎著槍地士兵走過來,將那份檔案拿起來,徑直送到了波克金的面前。
“從十七歲入伍,一轉眼,到現在已經快五十年了,”拿著士兵送上來的鋼筆,在面前的檔案上籤下自己的名字,波克金抖動著嘴唇,強自笑道,“呵呵,半個世紀地時間,一個人總能夠改變很多,也能夠忘記很多東西,不怕大家笑話,我波克金到現在甚至都記不起當初入伍時面對黨旗所下地誓言了。嗯,不過這樣也好,有些東西只有忘記了,才能讓自己的明天過得更好。”
一番話說完,波克金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平舉著緊握地右手,緩緩將五根擰在一起的手指頭鬆開,同時說道:“好啦,我累了,守雲兄弟,能不能讓人送我回房間休息?”
“丁零當啷”在波克金的話聲中,一枚枚血跡殷然的金色星徽從他手上滑落下來,接二連三的跌落在平整的桌面上,出一連串叮叮噹噹的脆響。
“恩,你們,”郭守雲點點頭,指著身邊幾個挎槍計程車兵,說道,“送將軍回房間休息,沒有軍區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去打擾。”
“是!”在這些士兵的眼裡,就彷彿郭守雲才是軍區的司令員,他們聽到命令,很自然的並足挺胸,朝坐在椅子上的年輕商人行了一個禮,而後快步走到波克金的身邊,簇擁著他走出會議廳的大門。
“哎,波克金老哥是個好人啊,說實話,我真希望他能夠永遠留在遠東,”等到波克金出門之後,郭守雲抓起面前的手套,輕輕的擦拭著幾根手指頭,同時嘆口氣說道,“不過這人各有志嘛,他要去瑞士安度晚年,我也不好強人所難啊。恩,話說到這我又想起來了,嘶,我記得約瑟夫老哥好像以前一直打算調往莫斯科任職的?我沒記錯吧?”
“啊,過去是,過去是,”被郭守雲直接點了名。約瑟夫背後的冷汗都出來了,他訕笑道。
“過去是?那老哥的意思是,你現在又不想去了?”郭守雲俯身半趴在桌子上,笑眯眯的說道。
“哦,是,是的,”約瑟夫帶著幾分尷尬說道。
其實郭守雲這個問題問的相當沒有必要,像今天在場的這些將軍們,有誰敢在這個時候回莫斯科啊。那和自尋死路有什麼區別?而北遠諮詢團隊的專家們,抓住地便是遠東軍區二級指揮層的這一大弱點:先把他們牢牢控制起來,讓他們無法策動兵變。等這一步做到了,那就不怕他們不老老實實的就範。從根本上說,郭守雲擅奪軍區二級指揮層的兵權,這是完全不合乎程式的。如果這些將軍們本身沒有“瘡疤”。那他們大可以鬧到莫斯科去,鬧到最後,大家誰的臉上也不好看。但是現在呢,這些將軍的身上全都不乾淨,他們別說是去莫斯科鬧了,即便是郭守雲派專機送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