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斯模稜斯基笑道。“大家都是朋友,做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只要米哈伊爾你有興趣,我自然是樂於效勞了。”
“好啦,好啦,”別列佐夫斯基將他那稍顯矮小的身子蜷縮在沙的軟墊裡,打個哈哈,插口說道,“亞歷山大捨得慷慨解囊。這自然是一件好事,不過話說回來,今天咱們碰面。可不是為了這些瑣事。呵呵,老實說,從年初年前的那一場聚會以來,咱們幾個人可是有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好好坐坐了,嗯,前幾天那一次不算,大傢伙來去匆匆的,什麼話都沒來得及說。這一次不同了,守雲提出倡議。亞歷山大提供地方,呵呵,咱們說什麼也要好好聊聊。一方面呢,商談一下今後的合作事宜,另一方面呢,也澄清一下過去地誤會”
對方這一席話,郭守雲心頭聽著只想冷笑。從見面到現在,短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別列佐夫斯基已經兩次提到一個問題了。那就是這次幾位巨頭的集會,是由他郭某人提出來的,對於在座的幾位來說,這是個人所共知的東西了,他別列佐夫斯基又不是閒得無聊地人,如果這個問題無關緊要的話,他會反反覆覆的一再重申嗎?
對於郭守雲他們這些人來說,除了插科打諢的敷衍之外,在正式談判的過程中。是不會抓住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唸叨起來沒完的。而別列佐夫斯基之所以兩次重申這個問題,其目的就是為了搶奪這一場談判中的主動權。在這一點上,在座地幾位心裡都非常清楚。
“誤會?”因為認識到了這個問題,郭守雲不等對方把話說完,便揪住一個話題開了口,他笑道,“我說鮑里斯,咱們幾個人之間存在什麼誤會嗎?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米哈伊爾,亞歷山大,”話說到這兒,郭守雲扭頭四顧,他裝傻充愣的四處詢問道,“哦,還有弗拉基米爾,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這個怎麼說呢,大家都是朋友,如果你們之間有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那今天不妨說出來,就像鮑里斯剛才所說地,本來我今天提議聚會一場,只是為了商談一下今後合作的事宜,同時呢,也是為了找機會同老幾位敘敘舊。不過既然你們之間有了誤會,呵呵,那正好,咱們就順道調解一下吧。咱們的交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知根知底的,有什麼好誤會的啊?來,來,來,都說說看,讓我聽聽這誤會值不值的啊。”
“小狐狸!”當郭守雲這一番話說完之後,在場幾位巨頭的心裡全都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毫無疑問,透過他這麼一番白話,此前,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同郭氏集團之間的恩恩怨怨就等於是從未生過了,而幾位巨頭之間那份激化的矛盾,主要也就偏重在這一點上。現如今,郭守雲演了這麼一齣戲,也就等於是達到了三個目地:其一,搶回了談判的主動權;第二,單方面的化解了與別、古兩人之間的矛盾;第三,將難題扔給了別列佐夫斯基——“你不是說有誤會嗎?那你就說說誤會是什麼吧,反正我覺得咱們沒有誤會。你要認為這誤會不可調和,ok,那就直接開打,也別談什麼合作的事了,你要認為這誤會可以解除,那就按照我的思路來,少說那些無關緊要的廢話了。”
什麼場合下說什麼話。那是一門智慧型地藝術。郭守雲今天過來。主要地目地就是尋求合作地。所以那些多餘地恩怨問題他不想談。至少是不打算在這個節骨眼上談。所以。他這一番話。等於是強行把這個問題揭過去了。那麼接下來呢。誰要再談這個“誤會”地問題。誰就會陷入被動。
“你看看。你看看。這些亂七八糟地事情。守雲總是喜歡把我扔進去。”霍多爾科夫斯基當下便領會到了郭守雲地深意。他翹著二郎腿。椅坐在沙裡。笑眯眯地說道。“誤會?什麼狗屁地誤會。雖然我這個人仇家無數。可對咱們在座地幾位。我可是真心結交地。嘿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