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人亡,權力之路走起來往往就是這麼的殘酷。
從西姆洛夫地身上在聯想一下自己,郭守雲的心頭也感覺到一陣兒的迷茫,他在想,百年之後,當自己也走到垂垂將死那一步的時候。郭家的後人中。是不是也有一個能站出來挑大樑地呢?如果沒有這個人物出現的話,那整個郭氏家族的未來將走向何方?若干年之後。自己的墓地前,是不是還有前來憑弔的骨肉至親?
說一句最坦率的話,此時的郭守雲,已經開始構思接班人的問題了,他要將自己這一生打拼獲得的東西,在百年之後如數的轉交到自己地後人手中,從而,讓郭氏家族地血脈得以傳延,讓郭氏集團的輝煌得以繼續。
到這兒也許有人會問了,當初郭守雲不是想過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之類地東西嗎?他不是還打算不將郭氏集團的底子留給自己的後人嗎?其實在這一點上也很容易解釋,這就是一個人心境變遷的原因。就拿買彩票來打比方,在沒有中的鉅獎之前,每個人都能信誓旦旦的說什麼中獎之後要將幾百萬,幾百萬的鉅款送給誰誰誰,可一旦真中了這個獎真真正正的履行自己的諾言?毫無疑問,答案是沒有,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慷他人之慨亦或是慷子無須有的慨實在是太容易了,而一旦時過境遷,好處真正的落到自己腰包裡,那股子吝嗇勁立馬就來了,這比喝假酒上頭來的還要快一百倍。而郭守雲呢,他同樣是如此,當初,他自己都處在重重地危機之中,在那個時候,他連自己能不能舒舒服服的過完這一輩子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在那種情況下,他哪有心情考慮什麼後人的問題啊。而現如今呢?一切的情況都在起變化,遠東已經徹底被他平定了,他的目光已經投向了莫斯科,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保證,只要他活著,遠東就不會出問題,郭氏集團就能屹立不倒,因此,在這個時候,他的思想也自然而然的在生變化,他要考慮接班人的問題變化,能夠反映出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郭守雲的自信心在膨脹,與過去相比,他對自己的權威、自己手中所牢固把握的權力,有著前所未有的自信。那麼再深入一步來推演,郭守雲的這份自信能夠反映出一個什麼問題?毫無疑問,它能最直接反映出來的一個問題,就是在俄羅斯聯邦範圍內,已經沒有任何一個勢力,任何一個個人能夠威脅到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郭守雲現在雖然還沒有到達“絕頂”,但他所處的海拔,已經與莫斯科那個“絕頂”持平了,他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構建一條索道,然後從遠東這個海拔,直接過渡到莫斯科那個“絕頂”上去。/
儘管彼此都是相交甚久的朋友,可現在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是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年輕的朋友了——“我明白了,”就這麼簡單的三個音符蹦出來之後,郭守雲便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更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醞釀什麼陰謀詭計。
說你現在說話怎麼越來越讓人感覺討厭了?”等候了良久,也不見對方開口說話,霍多爾科夫斯基忍不住抱怨道,“你明白了,明白什麼了?有話你倒是接著說來,詫異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倆個老友,半晌之後,失笑道,“我只是說明白西姆洛夫為什麼那麼好說話了,可對於你們的所謂新想法,我還一點都不瞭解呢,即便要說話,現在也應該是你們開口吧?”
“那你哭喪著一張臉幹什麼啊?”霍多爾科夫斯基憤憤的說道。
“我那不是在替咱們的西姆洛夫先生悲哀嘛,”郭守雲笑道,“人家都離死不遠了,難不成你還希望我大笑三聲,示慶祝?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
多爾科夫斯基被搶白的無言以對。
“好啦,好啦,”維諾格拉多夫搖頭笑了笑,插口道,“你們兩個都少說幾句,今天咱們是要談正事的,又不是鬥嘴皮來的。”
勸住了兩個年輕人的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