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那邁爾斯難道就不可憐嗎?呵呵。且不論他與希奎娜之間是否存在感情,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今晚是睡不著地。”
“也許先生說的有道理吧。”葉列娜轉過身,她緩步走到郭守雲的身邊,雙手捋著裙襬坐下,嘆口氣說道,“也許正是因為與先生有著差不多地看法,所以我才會對生命這種東西感覺厭煩了,那些美好的東西總是隻能出現在虛無縹緲的想象中,而真實的周圍卻潛藏著一堆堆既殘酷又無法改變的邪惡,每個人都生活在謊言裡。無窮無盡。無息無止。或許同希奎娜、邁爾斯相比起來,我這種只為仇恨而生的女人反倒是幸福的。至少我有一個明確地追求目標,在這個目標還沒有消失之前,我的生活就不會顯得空洞、乏味。”
“你今晚這是怎麼啦?聽起來好像感慨無限的樣子。”郭守雲失笑道。
“誰知道呢,”聳聳肩,葉列娜很隨意的說道,“也許是我的情期到了吧,希奎娜小姐的叫聲很迷人,對於旁聽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真沒想到,我的葉列娜智囊也有表現幽默地時候,”搖搖頭,郭守雲無奈的說道。
“呵呵,先生沒想到的事情恐怕還有很多呢,”朝男人身邊湊了湊,葉列娜淺笑道。
“比如說,”女人地身子很綿軟,微微敞開的衣領裡透著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不過此時的郭守雲沒有半點,他那點精力早就被希奎娜榨乾了,那女人每當想起她挺著紅腫私處需索求歡時那副表情,郭守雲就覺得不寒而慄,他甚至可以肯定,如果妮娜也和這女人一樣的話,那自己肯定沒有能力出來沾花惹草了。
“比如說那位邁爾斯先生的身份,”葉列娜輕聲說道,“知道嘛,我今天下午透過俱樂部的渠道差談了一下,呵呵,他的家世背景可真是不簡單啊。”
“哦,說來聽聽,如何一個不簡單法。”郭守雲心不在焉的說道。
“他是姓哈里森地,我想這麼說先生就應該明白了。”葉列娜很簡單地回答道。
“哈里森?哼,我說呢,一個過氣的老家族了。”郭守雲愕然一愣,隨即嗤笑道。
“你們中國人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句話可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地,”葉列娜笑道,“而且這個邁爾斯更是不簡單。我今天下午嘗試著探了一下他的口風,他隱約透出那麼一點意思,希望能與先生建立一種私下的合作關係。”
“私下的合作關係?”郭守雲皺眉問道,“在如今這個念頭裡,還有什麼私下可言嗎?再,我可不相信他能承受得了今天這種羞辱。”
“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來看,先生的確有理由懷疑他的用心,但若是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來看,我倒是更加懷疑他的野心。”葉列娜支起胳膊肘,輕輕揉動著眉角,說道,“對於一個把女人看做人的男人來說,今天這種羞辱恐怕是任何人都承受不了的,但是對於一個不把女人看作是人的男人來說,這種事情也就無所謂了。”
“你的意思是”郭守雲隱約聽出點什麼來,他猶豫道。
“今天先生與希奎娜小姐纏綿的時候,我就在辦公室裡,那擾人的聲音就連我都忍受不了,要知道,在這方面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而相比之下呢,咱們這位邁爾斯先生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將近二十分鐘,他的臉色都沒有變過。”葉列娜慢條斯理的說道,“對這種男人,我只有三個可能性的定義:第一,生理功能不正常;第二,同性戀;第三,精神分裂。而在這三種可能性裡,我更傾向於最後一種。如果我的猜測正確,那先生就要小心他了,因為這種人的心理咱們是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