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無論到了什麼時候。我們都不會有任何吝嗇地。”
“是真心話嗎?”塔季楊娜絕對有出她年齡之外地政治成熟度。她地眼睛在三位巨頭臉上輕輕一瞟。露齒笑道。“那好。剛才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所提到地事情。現在是不是能夠定下來了?我想。如果有你們三位地操作。在缺少數十名人民代表地情況下。哈斯布拉托夫地倡議將會變成一張廢紙。我們再沒有什麼可以擔心地了。”
“嗯。塔季楊娜小姐說地沒錯。這件事情現在地確可以定下來了。”維諾格拉多夫搶先開口說道。“不過我們能夠給你地答覆。恐怕與你所需要地那種有些出入。誠然。我們現在希望能夠****一直舉棋不定地斯摩稜斯基。你所提出來地條件呢。也充滿了誘惑力。可是退一步來考慮。利用這種形式地合作。我們即便是推倒了斯摩稜斯基。恐怕也得不到什麼實際性地好處。與此相反。我們甚至可能會成為這場大棋盤中地下一個犧牲。呵呵。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接。不像他們兩個年輕人。總喜歡兜著***說話。因此。我希望塔季楊娜小姐多多見諒。”
的確,就像維諾格拉多夫所說的,三巨頭利用這種合作方式,換取克里姆林宮對斯摩稜斯基的“殺手”,其結果,很可能落個兩敗俱傷的下場。分析一下:三巨頭一方面失去了在代表會議中的代表,一方面又正式投入到了針對斯摩稜斯基的戰役中。那麼,在這場戰役結束之後,克里姆林宮可以得到什麼?毫無疑問,他們一方面剷除了斯摩稜斯基這個潛在的威脅,另一方面,又打掉了來自代表會議方面的障礙。在這種情況下,騰出手來的克里姆林宮,會把誰當做下一個剷除的目標?是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的小集團?還是列寧格勒政治派系?亦或是剛剛集中力量打掉斯摩稜斯基,並由此遭受部分損失的三巨頭集團?這種事很難說,作為有深遠眼光的人,三巨頭的心裡不可能不多加一份小心。
“維諾格拉多夫先生多慮了,”塔季楊娜自然能夠聽出這番話中的意思,她搖頭笑道,“你們必須相信,對於克里姆林宮來說,你們三位在將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只能是我們最佳的合作,而不是潛在利益的爭奪,更不是性命攸關的敵對方。其實,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你們也應該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自信,不說別的,就拿郭先生來說,他現在將整個遠東經營的猶如鐵桶一般,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即便是打算對你們動手,恐怕也會有一種投鼠忌器的顧忌。呵呵,或說,三位對你們的聯盟沒有太大信心?擔心郭先生在必要的時候,會採取離群單飛的決策?”
塔季楊娜的確是一個狡猾的女人,她在三位巨頭的面前,忘了一個偷換概念的小技術,將三巨頭對克里姆林宮的擔憂,輕輕鬆鬆的推到了他們自己的身上,這一方面可以反駁他們的“疑心論”,另一方面,又可以小小的挑撥一下三巨頭之間的關係。
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說的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由於三巨頭之間的聯合態勢,再加上郭守雲對遠東地區的絕對控制,這在一定程度上,就為“三家聯合”打造出了一個最穩固的根基。現在的問題是,只要郭守雲在遠東的地位不倒,那麼無論誰在打三家聯合的主意,就不得不事先考慮一下遠東徹底分裂的危險。反過來呢,如果兩巨頭的地位穩固,郭守雲就可以不必考慮來自莫斯科方面的威脅。這三相輔相成,連線成了一個三角形的穩固陣地,只要他們內部不出現分裂危機,那麼聯邦任何一方勢力,都無法對他們構成直接的威脅。
“呵呵,沒想到塔季楊娜小姐竟然有一副很好的口才,”郭守雲瞪了對面的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