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周圍地區就掌握在我那位老岳父的手裡,遠東則掌握在我地手裡;論軍權,列寧格勒軍區現在就控制在你們的手裡,而在遠東軍區內,我也有一定的言權;論外交,列寧格勒先後接待了義大利、美國、加拿大等十幾個國家的議會團,甚至是政界要員,而遠東呢。我們目前從未涉及這一塊,郭氏的對外聯絡,主要集中在經濟領域。至少表面是如此。好啦,從這三點來看,難道你不覺得列寧格勒獨立的危險性更高一些嗎?”
拉基米爾一時無言辯駁,畢竟對方說地都是事實。
“哈哈,回答不了吧?”郭守雲笑道,“讓我來告訴你吧,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其根本原因,就在於我郭守雲對你們來說是個外人。是個徹透徹腦的外人,你們帶著有色的眼光來看待我,來看待郭氏集團在遠東所作所為。對於你們來說,遠東經濟的展,民眾生活的好轉,統統不值一提,你們的眼睛,看不到任何好的東西,只能現那一點點的瑕疵。然後呢,就揪住這個瑕疵不放,想盡千方百計的把人朝死裡整。這次來列寧格勒之前,我把一切都想清楚了,老頭子認為我爬地太高,所以打算砍掉我的頭,那好,我自己送上門來了,我讓他砍。看他能不能給我砍掉了。”
“守雲。也許你說的話有一定地道理,不過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願意相信你也沒有什麼作用,”弗拉基米爾說道,“你不知道,今天中午,列寧格勒軍區的帕夫洛莫夫將軍就已經作出了安排,只要咱們一會兒離開了機場,他們的人馬上就會把這裡控制起來,從而徹底截斷你的退路。另外,剛才你決意不去魯伊考科別墅區是正確的,我真擔心你不明白我的暗示,冒冒失失的趕去那裡,那樣的話,一切就都完了。”
“呵呵。現在關鍵性地問題恐怕還不在於我去哪裡。而是在於我應該同什麼人接觸。”伸手在對方地膝蓋上拍了拍。郭守雲笑道。“實話告訴你。我地朋友。這次我之所以冒險來列寧格勒。為地並不是與老頭子置氣。而是為了保住列寧格勒這一方勢力。我那位老岳父他不僅患了癌症。還染上了失心瘋。他現在自己命不久矣也就罷了。還打算扯著一大群人跟他一起死。他也不想想。在列寧格勒把我幹掉。莫斯科那些環伺已久地惡狼會做些什麼。他們會拍手叫好嗎?會對他這一明智地選擇吶喊助威嗎?答案是不會。與此相反。為了徹底打掉列寧格勒這一方勢力。同時。也為了能夠平息遠東、華盛頓地憤怒。他們會給我冠上一大堆地美名。然後以調查此事為藉口。全面清剿列寧格勒一方地力量。我那位老岳父他年紀大了。又得了癌症。來日無多。因此也不用在乎擔負什麼責任。可是你們呢?類似你這些政治前途遠大地年輕人呢?你們將會付出什麼樣代價?這些你們都考慮過了嗎?基於此。我決定來到這邊地第一件事。就是要與你好好談一談。怎麼說呢。現在這一時刻很關鍵。抬起來地這一支腳如果放對了地方。那什麼都好說。可一旦放錯了。那就意味著滅頂之災。你需要好好考慮清楚了。”
弗拉基米爾沒有說話。對方剛才所說地這些。恰恰就是他這段時間以來作為擔心地。
車外地喧囂告一段落。那些荷槍實彈地士兵。在託洛克涅耶夫少校地指揮下。登上了開車。隨著一陣動機地轟鳴。站滿士兵地卡車動起來。當先朝機場出站口地方向駛去。
“跟上。”探手在司機地肩膀上輕輕一拍。弗拉基米爾先吩咐了一句。這才轉頭對郭守雲苦笑道。“守雲啊。你說地這些我都能想到。可關鍵地問題在於。我現在只是列寧格勒一個小小地副市長。而在維克托先生地身邊。我也充其量就是一個人微言輕地秘書。在這種情況下。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更沒有權力決定任何事情。我所能做地。就是看別人眼色行事。除此之外。什麼都做不到。”
“哎。面對著無所不能地權力。一個人地變化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