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列寧格勒,是不是也是受了這件事的影響?”
郭守雲心頭一動,他想到,既然這個女人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那麼有兩點很重要的可能性就出現了。要知道,目前維克托身染絕症的訊息。知道的人絕對不多,郭守雲心算了一下,除了自己之外,知道這個訊息地人就只有索布恰克、弗拉基米爾、維克托本人以及契卡俱樂部的有限高層人物了。前三知道這個訊息很正常,至於契卡俱樂部那邊,則是自己有意透露給他們知曉的。換句話說,這件事的知情人,是屈指可數的。現如今季莫申科也得到了訊息,那麼一個問題就需要調查一下了:她這個訊息是從何得知的?
毫無疑問。索布恰克與維克托本人。是絕對不會將這個訊息透露給外人的,對他們來說。這個訊息一旦走漏了,將會直接影響到列寧格勒派系的穩定。那些負責診斷病情的醫生,現在早就被清理掉了,死人是不會說話地,所以他們也沒有走漏訊息的可能。扣除這兩個可能性,剩下的就只有弗拉基米爾與契卡俱樂部這兩方了,在他們中,是誰將這個訊息透露給了季莫申科?而這個訊息地透露,與季莫申科之間又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在短短的一瞬間,這一連串的疑問,在郭守雲的腦子裡一閃而過,緊接著出現的,便是這兩種可能性背後所隱藏的一系列問題。
很明顯,無論這個訊息是由哪一方透露出去的,都足以說明這一方已經與季莫申科建立了聯絡,甚至是有了某種程度上的合作,在這其中,倘若是弗拉基米爾透露地訊息,那麼他與季莫申科合作的目的何在?他們彼此間又存在了一種什麼樣的默契?反之,倘若是契卡俱樂部一方將訊息透露出去的話,那麼他們與季莫申科合作的目的又是什麼?
前後比對,再結合季莫申科提出問題時那種不確定的語氣,郭守雲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些人直接合作,顯然還沒有達到彼此真正互信的程度,否則地話,季莫申科此刻就不會詢問自己“這個訊息究竟是不是真的”了。
再,季莫申科這個女人,對她從合作那裡得到的訊息不予絕對的採信,反而要向自己徵詢這一訊息的可信度,這一反常的表現,又說明了什麼?毫無疑問,這隻能說明在這個女人心裡,郭氏集團才是她最佳的合作伙伴。
“怎麼,守雲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看到對方眉頭緊皺,好半晌都一句話不說,季莫申科忍不住追問道。
“呵呵,我想知道,夫人這個訊息是從哪裡聽說的?”收回心神,郭守雲微微一笑,不答反問道。
“這一點很重要嗎?”季莫申科道。
“當然,因為我想知道,如此重要的訊息,究竟是誰走漏出去地。”郭守雲雖然沒有直接回答女人地問題,但是他卻用一個相對隱晦的方式,給出了一個明確地答案。
“我明白了,”季莫申科當下便明白過來,她微一點頭,嘆口氣說道。
“呵呵,夫人似乎有欠公允了,”郭守雲笑道,“我回答了你的問題,而你卻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這樣的合作,還能有多大的前景?”
“郭先生想要知道答案,我又怎麼可能隱瞞?”季莫申科微微一笑,說道,“這個訊息,是來列寧格勒之前,我丈夫告訴我的,而他則是從久加諾夫那裡獲悉的。”
“該死!”郭守雲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個嘴巴,他心道,“自己怎麼把久加諾夫這茬給忘了,他那張大嘴巴,只要一知道這個訊息,怎麼可能會繼續隱瞞下去?為了能夠將列寧格勒派系儘早的根除掉,他恐怕恨不得拿一個高音喇叭,到處去宣揚等等!有些不對頭!”
思路擴充套件到這裡,郭守雲的腦海中靈光一現,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很要命的問題——久加諾夫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毫無疑問,從常理上推算,索布恰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