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斯基與古辛斯基那裡拿回點什麼來?”
“哎,坦率的說,其實我這次還真沒想好要從他們那拿回點什麼來,”沒有想出一個更好的藉口,郭守雲索性實話實說,“我之所以要同他們談判,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打算在這個節骨眼上與他們生直接性地衝突,因為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我所要面對的事情太多,可以說是根本沒有空閒地時間去與他們爭強鬥狠。”
“哦,能不能說詳細一點?”霍多爾科夫斯基愕然道。
“告訴你一個呵呵,至少對我來說是好訊息,”郭守雲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能隱瞞太久的,因此,直言不諱的說道,“這一次去列寧格勒,我最大的一點收穫,就是從老狐狸那裡得到了一項許諾。”
“什麼許諾?”霍多爾科夫斯基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他追問道。
“他同意動用他手上的政治資源,將遠東以一個加盟共和國的形式,載入俄羅斯聯邦的新憲法章程內,”郭守雲笑眯眯的說道,“聽好了,是整個遠東,而不是一個雅庫特抑或是一個哈巴羅夫斯克邊疆區。”
“什麼?!”霍多爾科夫斯基大吃一驚,他拿著酒杯的右手劇烈一晃,杯中地伏特加酒涔濺出來,潑灑在他的淡紫色睡袍上,“這真是維克托給你許下的承諾?有多高的可信度?”
“我想,應該有百分之百吧,”微微一笑,郭守雲說道,“而且按照他的說法,統合後的遠東加盟共和國,將享有一定的軍事自主權,同時呢,十年內的政府選舉方式不變,莫斯科不會給於任何形式的干涉。”
“那對外呢?外交地權力如何?”霍多爾科夫斯基瞪大了眼睛,緊接著問道。
“外交權是一個主權國家中央才能享有的特定權力,”郭守雲揉搓著額頭,說道,“呵呵,我需要的是一個相對**的遠東加盟共和國,而不是一個徹底**的主權國家,所以說,這一項承諾對我已經很足夠了。十年時間,多麼寶貴的十年時間,毫無疑問,有了這十年時間的穩定,我就可以放開手腳,真正的施展一下我自己的治國方略了。人這一輩子,什麼都需要經歷一下,而有了這十年地經歷,我想無論自己地結局如何,至少這一輩子都沒有什麼遺憾了。”
“看得出來,你的存在,已經讓維克托感受到真正地威脅了,”霍多爾科夫斯基似乎沒有那麼樂觀,他皺眉說道,“你想過沒有,對維克托來說,這也許就是他的一招殺棋。遠東這個地區,目前看起來經濟展的很順暢,政治上的矛盾也相對緩和,可說到底,之所以有這類現象的生,完全是因為在遠東之外還有一個莫斯科中央的存在,那些躋身於遠東權力結構上層的官員,他們之所以沒有對你難,或許並不僅僅因為你的個人權威,在更大的程度上,他們還是在畏懼莫斯科,在畏懼那個名義上高不可攀的克里姆林宮。現如今,維克托給了你這樣的許諾,允許一個遠東共和國的出現,那接下來你所要面對的,就是一個利益再分配的過程。看看現在,遠東各州的主要官員,在地位上是相對平等,州長、州議員,他們等級一致,並不存在誰尊誰卑的問題,而一旦這個自治共和國成立了,那麼一大批的政府腦官員,就要重新任命選拔,同時呢,一些新的官員還要得到提拔。我這個人,素來信奉一點,那就是利益要嘛不分配,主要分配,就會存在不公,因此呢,你在組構遠東共和國政府的時候,也必然會出現權力分配不公的現象,從而在遠東權力層內部引一系列的矛盾對立。這是一個手術,傷筋動骨的大手術,整個過程中,處處都醞釀著危機,你要走這一步,最好是慎重一點兒,免得中了維克托那頭老狐狸的詭計。”
“你說的這些我也考慮到了,”郭守雲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說道,“老頭的這一項許諾,不能排除會有這方面的考慮,正因為如此,我才覺得有必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