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想他們根本不配稱為一代,或許,他們只能算是衍生在歷史夾縫裡的渣滓、汙垢,一場滌盪的風雨,便能將他們沖刷的無影無蹤。試想。百年之後,他們有什麼東西可以拿出來炫耀?分裂國家還是製造災難?當然,如果這也能算是功績的話,那他們可以留下去的東西地確不少。”
“我一直以為我的思想夠極端了,沒想到,你的思想比我地還要極端很多啊,”搖搖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維克托笑道。“這樣不好。我的岡卡諾夫,這樣真的不好。你應該放開眼光,用一種全新的視線來觀察這個世界,思考你所看到的種種問題,等你做到這一點的時候,你會豁然現,哈哈,原來歷史竟然是這樣,生活竟然是這樣的,嗯,奇妙,一切都是那麼的奇妙。”
“主席同志”岡卡諾夫用一種不可思議地眼光打量著“主席同志”。在他地印象中。維克托可不是這種隨波逐流地人。
“放心好啦。我沒有瘋。”一眼就看出了對方地想法。維克托笑道。“知道我在得知自己病情之後最慶幸地一個想法是什麼嗎?”
搖搖頭。岡卡諾夫沒有說話。
“我當時就想啊。嘿嘿。這樣也好。至少我不用擔心自己會患上老年痴呆症了。”維克托擺弄著手中地酒杯。笑呵呵地說道。“作為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地時候渾渾噩噩地。如果走地時候也是渾渾噩噩地。那未免過於可悲了。而現在呢。我似乎成為了一個幸運地人。在走到生命盡頭地這一刻。我這個乾乾癟癟地老頭子。竟然有了外孫。哈哈。你告訴我。難道這件事不值得好好慶祝一下嗎?”
“是。值得慶祝。值得慶祝。”岡卡諾夫地眼眶溼潤了。他雙拳緊握。聲調哽咽地說道。
“好啦好啦。別再在地面前掉淚了。”維克托擺擺手。說道。“現在你要做地事情。應該是為我高興。而不是為我難過。嗯。來。把這杯酒喝了。算起來。從你第一天給我做警衛員地時候起。咱們似乎還沒有面對面地喝過酒呢。而這兩年裡。你一直在外面奔忙。咱們之間更是連見面地機會都少了。這次好不容易湊在一起。你說什麼也要把這杯酒給我喝了。”
“是,主席同志,”岡卡諾夫沒有客套,他直接上前一步,端起酒杯,一仰脖,酒杯中地紅酒一滴不剩的飲了下去。
“親愛的岡卡諾夫同志,”看著曾經的下屬,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維克托滿意的點點頭,轉口說道,“你知道我今天急匆匆的找你過來,主要為的是什麼嗎?”
“不知道,主席同志,”岡卡諾夫說道,“不過我相信,您的每一個決定必然都有深層的考慮,而對於我來說,今生唯一的原則,就是服從命令,執行命令,完成任務,所以,您有什麼話就說吧。”
“不不不,我的岡卡諾夫同志,我現在不是在向你分派任務,而是要向你提出兩項囑託,”維克托搖頭說道,“一項是關乎到這個國家未來命運的,二另一項,則可以看作是我私人的請求。”
“為什麼這樣說?主席同志?”岡卡諾夫訝然道,“您應該知道,我對您是忠誠的,所以,您對我無須說什麼囑託,更不用提什麼請求,對我來說,有機會為您效勞,那是一份榮幸,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仍舊是如此。”
“那如果我讓你將契卡俱樂部轉交給別人,或說是解散了它,你會有什麼想法?”維克托說道。
“我會毫不猶豫的執行您的命令,”岡卡諾夫想都不想,直接回答道,“對我來說,契卡俱樂部只是為了實現您政治抱負而拼湊起來的組織,它的未來應何去何從,也應該由您來做決定。不過,不過現在的契卡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