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她同郭守雲的特殊關係,都一股腦的拜倒到了她的石榴裙下,面對這樣的情況,如果說郭守雲的心裡沒有幾分忌憚,那是根本不可能地。所以呢,他現在安排妮娜去莫斯科,未嘗沒有一種限制霍爾尼科娃展的意思。
一個計劃算計了三個人,而這三個人呢,又全都是郭守雲自己的女人,這說起來似乎有些殘忍,至少沒有人情味,可西羅諾夫也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坐在郭守雲那樣的位置上,他根本就不可能徹底信任任何一個人,如果他的性格是那種大大呼呼,見誰一面就能掏出心窩子來的話,他也根本走不到今天這一步,那些極富野心且善於隱忍的傢伙,早就把他整的死無全屍,”郭守雲微微一笑,說道。“她這幾年過地很沉悶也很清閒,呵呵。說句很貼切的話,她都要成家庭主婦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每次看到她的時候,這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怎麼說呢。她的才能正在一天天的荒廢啊。說真的,我不是一個好男人。更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不過說到底。我終究還是一個男人,讓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消沉。我這心裡實在是難以接受,所以呢呵呵,將軍應該能夠明白我的意這番說辭很是不以為然,可西羅諾夫仍舊做出一副深表認同地姿態,他嘆口氣,用一種極為落寞的語氣說道,“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守雲你地心情我還能不瞭解嗎?其實說到底,類似咱們這樣的男人,有時候是很難做的,事業上、工作上的問題整天摞成堆,要想抽出一點精力來照顧家庭,實在是太過困難了。葉列娜這孩子嘖,她的情況我也有一些瞭解,身世可憐但卻才能出眾,嗯,至少在我看來,莫斯科地情況雖然複雜多變,可她要應付起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不過”
說到這裡,西羅諾夫停下來,他緊皺著眉頭,似乎在思慮下面的話應不應該說出來。軍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郭守雲轉過身,微笑道,“在我眼裡,您就是一位長者,更像是我地叔叔,所以您要有什麼話儘管說出來,我是不會有任何想法的。”
“那就好,那就好,”西羅諾夫笑道,“其實我地顧慮也很簡單,先一點,妮娜的性子雖然直爽,可也相當地執拗,你要讓她去莫斯科出面應酬,我擔心她的心裡會有什麼牴觸情緒。再者,葉列娜的身份也很敏感,我聽說了,這幾年莫斯科安全部門一直都在盯著她,似乎對她的存在有著某種程度上的警惕。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她去莫斯科的話,說不定就會遭遇到什麼危險。說起來呢,我更希望守雲你能自己去一趟莫斯科,一方面呢,你在這個時候去莫斯科,能夠避免在四島問題上越陷越深,而另一方面呢,這也能給莫斯科軍方那些人找到一個臺階,讓他們”
“呵呵,我自己去莫斯科?”不等老將軍把話說完,郭守雲已經笑了,他說道,“將軍,您的這個主意可是不太恰當,要知道,過去我去莫斯科的時候,那邊好歹還有人護著我,克里姆林宮也好,列寧格勒也罷,至少,看在我岳父他老家的面子上,那些要整死我的人也不得不多一層顧慮。可是現在呢?情況已經完全不同了,我那位老岳父已,列寧格勒也早就變了天,如今的局勢是,克里姆林宮希望我死,左翼反對派希望我死,軍方希望我死,另外還有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們肯定是第一個出手殺我的。至於說傾向於咱們的右翼力量,呵呵,且不說他們在態度上是如何的搖擺不定,就單從實力上來說,他們也不是任何一方的對手。在這種環境下,我若是去了莫斯科,那就真等於是送羊入虎口了。嗯,至於說將軍的那兩點顧慮嘛,在我看來都不是什麼問題,妮娜的脾氣我清楚,她雖然厭惡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可是卻很珍惜我們現在的生活,我想要說服她,應該不存在什麼太大的困難。而葉列娜的安全,呵呵,這似乎不用去顧慮,有咱們遠東的部隊支援,再加上我這個黃皮熊還穩穩當當的活著,莫斯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