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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淨。可悲的是,這樣的收割,還不是偶爾一次的驟現,而是延續世代的恆久輪迴——羔羊是羔羊,羔羊的兒子也是羔羊沒有一瞬間的基因突變,準確的說,羊不想法子去做狼,那就永遠擺脫不了被人收割的命運。

經過離奇的一世輪迴,郭守雲已經徹底從那個披著狼皮的羊,徹底蛻變成真正的狼了,而從這一點上看,阿芙羅拉作為一頭羊,冒冒失失衝出來郭守雲的遊戲***裡來,的確是自尋死路。她看不透,狼有狼的***,羊有羊的圈場,一頭鮮鮮嫩嫩的小羔羊,非得去狼的遊戲裡轉一圈,那會有什麼結果?

阿芙羅拉一夥人對於郭守雲來說也好,對於古辛斯基他們來說也罷,只不過是一個白駒過隙般的存在罷了,除了需要的時候拿出來利用一下之外,她們沒有任何價值可言。喬斯巴耶夫作為阿芙羅拉的父親,他充當了一回莫斯科打擊郭守雲的工具,那場計劃失敗了,郭守雲放他離開遠東,可是他終究沒能活著回到莫斯科,他沒有利用價值了,而且知道的東西也太多了,所以有人不希望他活著回去。而這次也是一樣,阿芙羅拉走上了她父親的老路,很可悲的成為了別人手上的鬥爭工具,因此,即便郭守雲放他們離開遠東,他們也不可能安安穩穩的活下去,因為他們同樣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

一場開始於郭守雲與五巨頭之間的戰爭,短短一兩週的時間,傷亡慘重:遠東與新西伯利亞兩大幫會的火併;遠東商業銀行新主體樓的坍塌;莫斯科七處別墅的爆炸案以及莫斯科河中一夜出現的四具豔美裸屍。當然,這還不包括那些為平息這些案件而被推出來的替罪羊。好啦,現在一場隱性的戰爭告一段落了,戰爭中死了多少人,有多少家庭走向破碎,有多麼惡劣的社會影響,這些都不是郭守雲以及五巨頭這類罪魁禍所需要關心的,他們現在需要關心的,就是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合作,反正大家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失,大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

………【第二一四章 桑拿房“三兄弟”】………

豪華而寬敞的桑拿房裡,僅在腰間為了一條白浴巾的維諾格拉多夫,半躺半倚的栽倒在木質長凳上,而在他的身邊,一位赤身**、身材曼妙的女郎,正半跪在地上為他做著精心的腿部按摩。

在桑拿房的左側角落裡,光**的霍多爾科夫斯基正與郭守雲湊在一起玩撲克,那精緻的紙牌此時早已溼透,但是這兩個無聊的男人仍舊是玩了津津有味,就好像那印著半裸女郎的撲克牌,比他們身邊的兩位**佳人更有誘惑力一般。

“哧!”

隨著一瓢清水潑入炭爐,一股灼熱的水霧再次瀰漫開來,桑拿房裡的溫度,也在頃刻間攀升上去。

“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水瓢扔回到身側的水池裡,丘拜斯扭扭他那因為肥胖而掛滿皺褶的大**,以考拉爬樹樣的動作,一步一挪的蹭回到桑拿房內那張唯一的軟床上。

“哎呀,累死了。”一頭栽倒在床上,老丘同志四仰八叉的躺在那,深深的嘆一口氣,說道,“我說你們三個夠了沒有?差不多的話咱們就走人吧,時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去談談正事了?”

郭守雲和霍多爾科夫斯基在玩的是梭哈,不知道是吃牢飯吃的,還是本身就比較晦氣,十幾把的牌局,郭守雲就愣是一把都沒贏過,幸好他們玩的賭注不大,幾十萬地輸贏。這兩個年輕的財爺誰都不會放在心上。

“要談正事哪裡都能談,”作為贏家,霍多爾科夫斯基顯然不打算現在就結束賭局,他拿著自己的兩張牌,一邊示意身邊的女郎繼續分牌,一邊扭頭說道。“只要大家有心達成一個共識,那就什麼都好辦。而且啊,照我看,在這種地方大家更容易坦誠相待你們說哎,幹什麼呢?!”

最後這一句話,霍多爾科夫斯基是對郭守雲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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