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僧面看佛面。即便沒有維克托在那裡坐在,家裡畢竟還有一個妮娜,他郭守雲在心狠手辣,也多少要給自己地妻子留下幾分面子。
可是現如今,這情況有了微妙的變化,雅科夫開口要一千五百萬美元的跑路費,而且還說要做什麼交易,這讓郭守雲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威脅”二字。開玩笑,如果回退幾個月,那時候他可能很願意接受這種程度的威脅。但是現如今情況不同了,威脅這一種方式,他郭守雲從感情上就接受不了,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而是一個原則、立場性的問題。人性都是貪婪的,不管對誰,只要讓他嚐到了一次血腥味的甜頭,那放開的閘門就再也關不上了,他們會像螞蝗一樣黏在別人身上,反反覆覆地吸食。
老實說。郭守雲是真的起了殺機——敢來威脅他的人,他是一定要除掉的,尤其是像雅科夫這種曾經的合作。只要他敢做出類似於威脅敲詐之類的事。什麼維克托、妮娜,誰的面子他郭守雲都不會給了,大不了手腳做的乾淨點,從遠東到日本這麼遠,哪片海域沉不了一個人啊。
“一千五百萬美元買一批東西?這倒真是不便宜啊,”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逝,郭守雲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嗤笑一聲說道,“別說,我還真來了興趣了。我那位大舅子是不是要十點鐘過來?那成,見見他,我倒要看看他手上那批東西究竟是什麼,值得一開口就是一千五百萬。”
“尼基塔,”自言自語地說了這一通,郭守雲扭過頭,對神色不安的尼基塔說道。“你去安排吧,別讓他到這裡來了。省的惹來麻煩。嗯。告訴他去達瑪拉酒吧,我在那等著他。”
郭守雲眼中那一閃而逝地殺機。並沒有瞞過尼基塔的眼睛,不過這女人精明的很,她知道什麼時候做人明白點沒關係,而什麼時候應該裝的糊塗一點,因此,在聽了郭守雲的話之後,她點點,一臉坦然的說道:“好的先生,我一會兒就去聯絡他。”
“還有,給我通知莎娜麗娃,讓她在下午兩點之前趕到哈巴羅夫斯克,我有事情需要她親自去做。”伸手攔住轉身就要朝門外走去地尼基塔,郭守雲最後說了一句。
“是,我知道了先生,”尼基塔脆聲應道。
就在郭守雲心中暗下殺機的同時,哈巴羅夫斯克市內,安全委員會遠東總部辦公大樓頂層的局長休息室裡,渾身上下寸縷未著的雅科夫,汗漬漬的從一位有著古銅色健康肌膚的**女郎身上滾下來,四仰八叉的癱倒在他那張鬆軟舒適的席夢思大床上。
如今的雅科夫,與半個月前那位躊躇滿志、風流倜儻地安全委員會遠東總局局長完全不同了,咋一看上去,就像換了個人的似地,他那張英俊地臉蛋憔悴了很多,臉上鬍子拉碴的,就像是半個月都沒刮過一般。
老實說,這段時日雅科夫過地相當鬱悶,莫斯科接連不斷的傳來訊息,可是其中壓根就沒有一條對他有利的,那個生他養他的老爺子,自從一週前來了一個電話讓他跑路之後,就再也聯絡不上了,而那些往日裡與他稱兄道弟的權貴們,如今不是被安全委員會莫斯科局拘捕了,就是不知所蹤了。據傳,莫斯科局那邊已經掌握了他大量的貪腐、濫用職權之類的罪證,只不過由於牽連太廣,再加上阻撓的勢力不少,因此上面還沒有決定出最後的處理辦法。
而在遠東這邊呢,如今雅科夫的大權也沒有了,被人徹底掏空了,別說局裡那些主要的負責人不再理會他了,就連此刻站在門外的那十幾個保鏢,都不是他的心腹,而是別人強行安排給他的。他現在就像
囚在籠子裡的金絲雀,要吃什麼有什麼,要喝什麼有人,有人給他換著樣的安排,但就是有一點,他要想出門都得經過別人的同意,而這個“別人”,卻是他曾經的一個下屬——莎娜麗娃。
錢啊,一切都是因為錢啊!雅科夫從不否認自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