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此在我們看來,那樣的想法、做法不但不現實,而且很危險。*****可與此相對的,肯尼迪家族作為一個延續時間不長的政治家族,他們還沒有對這一點產生深刻的認識,所以面對此次的總統競選,他們花費大量的心思,耗費驚人的人力物力,力圖將民主黨的候選人牢牢控制在手心裡。呵呵,從這一點上看,先生認為他們的前途還能光明到哪裡去嗎?”
“當然,我們也必須承認,肯尼迪家族這十幾年絕對可謂是精英輩出,”頓了頓,湯普森調整了一下情緒,而後轉口說道,“且不說他們掌握著四個州的主要參議員席位,就單說一個希奎娜,她的才能就足以令我們這些人羨慕不已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是這女人對政治不感興趣,她現在恐怕已經成為弗吉尼亞州最年輕的一個女性參議員了。但換一個角度,我們再來考慮這個問題,出類拔萃的人才,就能意味著對權力的穩妥把握嗎?這顯然是不成立的假設,要知道,在現如今任何一個國家的政治體系中,才幹都不是決定性的因素,在政壇上,人們看重的是人脈、是資歷、是名門身份的延續。****在這一點上,肯尼迪家族犯了一個與希奎娜相同的致命錯誤,他們太高調了、太強勢、太喜歡出風頭了,而這也是處身政壇的大忌。呵呵,其實這一點應該不用我來說,先生在莫斯科那潭泥水裡打滾多時,而且又與維克托先生關係密切,想來您對這方面的問題是所知甚深的了。”
“其實還有一點是先生必須瞭解的,”邁爾斯介面過去,說道,“那就是此前東聯與摩根的對立之所以會得到包括洛克菲勒等數大家族的鼎立支援,其根本原因就在於後太囂張了,他們伸手的地方太多,要想得到的東西也太多,所以,大家才會聯合起來逼迫摩根低頭,讓出那些原本不應該屬於他們的東西。可話說回來,我們那樣做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徹底打垮摩根,更不是為了徹底消滅他們,我們所需要的,就是讓他們冷冷靜靜的坐下來,放低姿態,與我們進行一場公平的談判。然而讓人萬萬想不到的是,摩根的姿態放低了,願意坐到談判桌上來了,可肯尼迪家族又透過這一場遊戲獲得了強大的自信與野心,他們忘記了自己的初衷,決定自己站出來做第二個摩根。哼哼,他們有了這樣的心思,那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應該是不難想象的了。”
郭守雲眉頭緊皺,他抬頭朝葉列娜看了一眼,卻現這女人正心不在焉的玩指甲。
也許是感受到了男人投來的目光,葉列娜偏過頭,她先是朝郭守雲微微一笑,繼而抬頭說道:“邁爾斯先生,湯普森先生,很感謝你們剛剛透露的這些資訊,不過很遺憾的是,我們看不出這些問題與郭氏集團有什麼直接聯絡。貴國各個世家門閥利益的重組,無論出現什麼樣的結果,我們郭氏似乎都得不到什麼太大的利益。而且最重要的是,顯然我們與東聯合作的很愉快,他們在遠東展保險業,與郭氏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同時呢,他們也在盡一切可能保障我們在美國的利益。在這種情況下,你們希望郭氏捨棄東聯,與貴方展開合作,呵呵,說句比較直接的話,我們可感覺不到其中有任何利益潛在。”
女人說的這番話,再次得到郭守雲的認同,很顯然,剛才邁爾斯與湯普森又在玩潛意識引導的把戲,他們很藝術的搞了一個偷換概念,用肯尼迪家族所面臨的不利局面,來影響郭氏集團與他們合作的立場。而葉列娜的一番話呢,則等於是把這種被偷換掉的概念重新引導了回來——說到底,美國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