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地心裡。這人應該是個鷹眉豹眼、虎背熊腰地兇惡漢子。可現如今呢。這個人就站在了自己地面前。而且還同自己兄妹相處了整整兩天。兩天裡。這個人給自己留下地印象。就只有和善、博學、溫文儒雅。另外。還有太多地落魄。難道這就是那個在遠東號稱無所不能地郭氏集團總裁?揣測與現實地巨大反差。令小姑娘有些不適應。
“不要怕我。”郭守雲一眼就看出了小姑娘地心思。他嘆口氣。說道。“其實啊。哥就是個普通人。會喜會怒。會膽小會怕死。一頓飯不吃會餓得慌。看到大兵找上門來。也會打哆嗦尿褲子。呵呵。你要是願意地話。我就永遠都是你那個小牛哥。嗯。那個躲在廁所裡不敢出門地小牛哥。那個老牛自知夕陽晚。不用揚鞭自奮蹄地小牛哥。”
“撲哧。”小姑娘被他這一番話說樂了。或許是回想到了兩天來地相處時光吧。她地眼睛裡。重新閃現出那種純真快樂地眼神。
兩個人在一大群士兵地簇擁下。穿過過道。重新回到自己那個氣味刺鼻地車廂裡。
去餐車喝酒的陳擁軍這時候已近回來了,他看到郭守雲與小妹相攜而來,後面還跟著一大群荷槍實彈計程車兵,一時間便愣在了那裡,也不知道該怎麼害怕擔心了。對他這樣的小商人來說,前來俄羅斯做生意最怕的就是兩件事,一是惹上黑社會,另一個就是惹上當兵的,而在這兩中,後更是忌諱中的忌諱。對他們來說,惹上黑社會還可以花錢來解決,而惹上了當兵的,那就是傾家蕩產也沒的救了。
幸好地是,郭守雲很會揣摩人心,在陳擁軍的面前,他也沒有什麼那麼多的忌諱,三言兩語的解釋清了自己的身份,這位“三哥”心中那種擔心害怕的情緒也就消失無蹤了。
不得不承認,陳擁軍的確是一個神經大條,或說是生性豁達的人,在知道了郭守雲的真實身份之後,他並沒有太多地忐忑,更沒有什麼放不開地地方,面對“遠東大佬”那一口一個的“三哥”,他接受地很坦然,而面對對方做客的邀請,他也沒有絲毫拒絕的意思,在他看來,郭守雲也罷,小牛兄弟也好,那就是他的一個朋友——對方家財萬貫、權勢熏天是他的朋友,對方身無分文、落魄無形,同樣也是他的朋友,二之間並不存在太大的分別。這次為了出來尋找郭守雲,伊萬諾夫的十六師是全體動員,而葉菲姆上尉的裝甲營也全都安排在了鐵路沿線一帶,專門負責搜查過往的車次。當郭守雲幾個人從列車上下來的時候,一眼看到的,就是停在曠野中的十六輛嶄新裝甲車。
“嘿嘿,好傢伙,”在郭守雲的陪伴下,陳氏兄妹進入裝甲營的臨時營地,陳擁軍眼熱的爬上一輛裝甲車,撫摸著車頂上那挺機關炮,嘖嘖嘆道,“羅斯托克裝甲車,好東西啊,比咱們國內的86步戰先進太多了。”
“哦,三哥還懂得這東西,”郭守雲坐在一把軍用摺疊椅上,看著爬上裝甲車的三哥,笑道,“那可是比我強多了,對這東西,我就知道它有四個輪子,其他的一概不知。”
“怎麼說咱也是三十八軍的老兵了,在保定呆過三年,”陳擁軍坐在裝甲車的炮塔上,來回的扭了扭**,說道,“可惜,就是個汽車兵,那時候,總是有機會從七一路的軍區司令部門前過,每回看到大院裡那輛坦克,咱就覺的眼紅。”
“不用眼紅了,”郭守雲搖頭笑道,“你要想嘗試一下的話,等回了遠東,我給你安排,最新的T90,你愛怎麼開就怎麼開。現在啊,你就先別想這些了,下來,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啥事?”陳擁軍又在炮塔上砸了一拳,這才一溜**,從上面滑下來,站到郭守雲的面前,大大咧咧的問道。
“還記得咱們兩天前曾經說過的事嗎?”郭守雲笑道,“那時候,你跟我說打算找個新的生意做,我當時給你出了個主意,讓你繼續做皮草生意,只不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