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專案。就是這麼一個公忠體國、一心為公的好乾部,轉過頭來又在大肆抨擊聯邦軍對內部的**問題,甚至還叫囂著要將那些涉及貪腐案件的軍方將領全都解除職務。
在這個世界上,郭守雲瞧不起的人有很多種,而科別茨恰恰是其中之一。坦率的講,這一次科別茨與科爾扎科夫來遠東,郭守雲一方面是心情不好,另一方面也是打心眼裡瞧不起這兩個人,因此,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對方好臉色看。
………【第六七三章 兩個中央】………
“呵呵,郭先生說笑了,”科別茨滿臉都是尷尬,他抬手揉搓著臉頰,乾笑道,“其實,公忠體國這個說法我還是不敢愧領的,在我眼裡,能在其職謀其政也就足夠了,至於其他的,那都是虛名,呵呵,虛名。”
對方這一番話,令郭守雲大為驚詫,他素來以為自己已經夠厚顏無恥的了,可現如今呢,與這位堂堂的國防部副部長一比,他才現自己的厚臉皮神功的確還沒有練到家,至少距離那種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地步還相去甚遠。人可以無恥,但不能太無恥,可眼前這位先生,顯然已經擺脫了“知恥”這種低階趣味,煌煌然上升到毫無廉恥的人狀態了。自嘆弗如,郭守雲實在是自嘆弗如啊。
“郭先生,我們這次來的倉促,事先沒來及與你打招呼,”科爾扎科夫乾咳一聲,搶過話頭,說道,“在這一點上,我僅代表莫斯科”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轉而又改口說道:“代表克里姆林宮向你表示深切的歉意。”
“算你小子聰明,”郭守雲心頭暗笑,其實,在對方說“代表莫斯科”這句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準備好要出言刁難了。代表莫斯科?笑話,現在區區一個總統特使就能代表莫斯科了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們還跑來遠東干什麼?不過這個科爾扎科夫也不是簡單角色,他顯然看出郭守雲今天的氣不順,因此,在說話的時候也倍加小心,每一句言,都在力求謹慎,不留絲毫破綻。
“呵呵,你太客氣了,”郭守雲淡然一笑,說道。“我剛才就說了,我這個人並不是一個氣量狹窄的人,你們能來遠東,那就說明是看得起我郭守雲,我高興還不及呢,又怎麼會介意呢?”
“那就太好了。hu”科別茨似乎剛才吃癟吃的還不夠,因此,一抓到說話的機會,他便迫不及待的搶著說道,“其實,我們這次之所以來的這麼匆忙,也是因為事態緊急的關係,先生應該知道,最近這段時間。莫斯科的情勢顯得越來越複雜了,先生應該知道地,從三天前立憲會議召開之後。哈斯布拉托夫那些人就接連不斷的製造事端,意圖”
“咳咳”科別茨這話才說到這兒,便被科爾扎科夫的幾聲咳嗽給打斷了,很明顯,他這番話裡出問題了。
“呵呵,有趣,”不過這幾聲咳嗽來的還是太晚了,郭守雲又揪住了一條小辮子,他打個哈哈。說道,“實在有趣。就我所知,哈斯布拉托夫先生應該是代表會議的主席吧?總統先生曾經幾次跟我提起過,哈斯布拉托夫是一個疾惡如仇、將聯邦國家利益看的無比高尚地好人,怎麼到了科別茨先生的嘴裡,他的秉性就變了一個樣子,似乎成了十惡不赦的國家匪徒了?守雲愚鈍,琢磨不明白這個問題,不知先生能不能給我一個更加清楚詳細的解釋呢?”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雖然說代表會議與克里姆林宮打的不可開交,可說到底,他們這兩方都屬於革新後聯邦的國家權力機構,因此,無論是哪一方,在公開場合都不會用諸如“製造事端”、“圖謀不軌”之類的話來攻擊對方,這是政治場合裡地規則,誰都必須遵守。在所有情況下,他們彼此間的攻訐。只能從對方施政錯誤以及**等問題上著手。而不能說的太過分。現如今呢,作為一個軍人出身地大老粗。科別茨顯然是犯了忌諱。
無奈的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