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了,只是沒有說而已。這次王偉然是樂的見到田勇身處險境。
對于田勇的調離,最為憤慨的是劉秉杭,他和田勇是牌友。雖然是憤慨,劉秉杭也不敢造次,只能不滿於心。
李舟山還想幫著田勇搬電腦,被王偉然勸阻了。王偉然說:「張威看的到,你別自尋死路。」
王偉然正在這裡勸阻李舟山的時候,劉秉杭幫著田勇搬了電腦以及物品。王偉然嘆道:「劉秉杭要倒黴了,張威容不下的。」
幾天之後,劉秉杭接到通知,去寒冷的東北出差,劉秉杭一氣之下辭職了,這些都是後話。
儘管王偉然勸誡李舟山,這幾日少和田勇親密來往,以防張威看到陷害。下了班李舟山還是和田勇他們一起喝悶酒去了。
罵的最兇的不是田勇,反倒是劉秉杭。劉秉杭覺得張威做的太過分了,擺明是逼田勇走人的。
田勇嘆了一口氣說:「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
李舟山覺得田勇不似原來那般憤激了,沉著了不少,還發現田勇喝酒時竟然不像原來那樣大口悶了,劉秉杭則一直在罵罵咧咧。
同一件事,對於不同的人所起的到影響,也就不一樣。工作的調整,對于田勇而言是打擊,而對劉翔宇來說則是全然的羨慕。
劉翔宇一直暗戀著王馨,他會每天上班前,先走到二科的辦公室外面,透過玻璃窗看王馨幾眼。
雖然劉翔宇知道王馨已經結婚了,而且現在腹中還有了夫家的孩子,可是他還是願意做個守望者。
即使守望到的是兩手空空,卻有一番美好願景。枕著黃粱做美夢,誰願意醒呢?
這家公司的薪資水平偏低,以劉翔宇的水平,實在犯不上在這兒做潛龍。李舟山不走,是因為技術未修煉成,還不能走。劉翔宇不走,則是為了能每天能看到王馨。
王馨當然不知道劉翔宇喜歡她,即使知道了,王馨也不會對劉翔宇有什麼表示。不僅是因為她已經結婚了,即使仍然單著,她也不會喜歡劉翔宇。
王馨覺得劉翔宇太邋遢了,她有時還能看到他衣服上面的汙垢。王馨有一次看到劉翔宇用摳過鼻孔的手拍其他同事,她感覺似乎拍到了自己身上,噁心的不行。
當時劉翔宇正好看到王馨厭惡的臉色,自那以後他就繞著王馨走,但還是會走到她的辦公室外面偷看她。
這些事劉翔宇沒有跟任何人講過,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其他同事只是納悶劉翔宇為何不跳槽,莫不是被洗腦了嗎?
一個人一廂情願的愛另外一個人,似乎不會有很好的結局。
沈從文先生愛上正當年齡的張兆和女士,雖然喜結連枝,並卻沒成為神仙眷侶。
蓋茨比對黛西不改初衷,可是卻遭無情拋棄。
李舟山近來重新閱讀了《了不起的蓋茨比》,他想起了那個被活著釘進棺木裡的人。李舟山第一次讀這本書是在高中,還是因為《挪威的森林》的緣故。
李舟山是等待多時才從圖書館借到《挪威的森林》,封面已經殘損不堪。而借《了不起的蓋茨比》則不費吹灰之力,封面整潔如新。
臨近過年,辦公室的氣氛較往日熱鬧了許多,來來往往的。但是李舟山所參與的一個專案事情比較多,仍然在忙綠,他偶爾抬起頭,換口氣又沉下去潛心鑽研起來。
李舟山在抬頭換氣的時候,聽到周文芳正和張嵐在討論謝逢源分娩的事。李舟山轉頭看了一下謝逢源的桌子,這才發現謝逢源今天沒來上班。
李舟山想了想,莫不是要生了?他也沒工夫替謝逢源擔心,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
中午吃飯時,李舟山透過王偉然,才知道謝逢源還沒生,是待產的狀態。一個女程式設計師工作到臨近分娩,也算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