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再者,爺寵愛誰喜歡誰,那是爺的事,我這個做福晉的跟妹妹們一樣只能被動接受,因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左右爺的意志,無論是誰都沒那本事強迫爺做他不喜歡的事兒,咱們爺可不是牽線的木偶,年妹妹,你說對不對?”
幾句話說得年氏半晌訥訥無言,更重要的是琬華並沒有如年氏所料想的大動肝火,甚至連一點火星都沒有,令她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她原本設想的是引出琬華髮火而跟琬華鬧將起來,這樣總能傳到德妃耳朵裡,到時候琬華就能坐定了不識大體不尊皇父的妒婦之名,必然會招皇阿瑪和德妃不喜,雙重壓力下胤禛難免不會妥協,何況他的子嗣也確實單薄;相比之下,自己雖然算是以下犯上,但也不會有大懲,畢竟自己也是被皇阿瑪賜婚的。如此,不就到了自己受寵之時?畢竟自己可是福晉之下第一人!
至於跟年氏同樣是側福晉的李氏,早就被她打上了年老色衰的標籤,儘管人家李氏並不老。
為什麼德妃會知道府裡的事?誰不曉得府裡管事的常嬤嬤即胤禛的奶嬤是德妃的耳報神,經常能跟著琬華和胤禛去宮裡給德妃請安,這也是雍親王府眾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兒。
李氏心下暗笑,放下茶碗對琬華道:“福晉,天色不早了,要不咱們也都散了吧。”
琬華頷首:“嗯,天寒露重的。妹妹們今兒都累得不輕,早點兒回屋歇息吧,不然明兒爺若還要帶著大夥兒耕田,你哪怕再想讓爺多看你一眼,也得爬得起床來再說,圓明園可大著呢,農田不止一處。”
唇角微微揚起,琬華擺擺手,起身扶著橘香的胳膊出閣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