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吃本夫回家撞見,人家可不管你姓應的幹什麼典史不典史,糾集了鄰舍幾個粗壯漢子,便把老應困將起來,先拖到黑巷子一頓好揍,跟著就要送官究辦;那晚上也叫巧,我剛參加一處酬酢回來,路經巷口,聽到裡面殺豬般嗥號,又有吼罵叱喝聲不斷,一時好奇闖了進去,這才搞明白是怎麼一碼事……”
錢銳笑道:
“那時之前,老總已經認識應爾清啦?”
點點頭,莊翼道:
“我們早就見過,且已打了幾次交道,只因這老小子刮皮孤寒,又尖刻難纏,所以公事之外極少往還;那晚上他的情形可真夠狼狽,鼻青臉腫另加五花大綁,不但衣衫破損,腳上鞋子亦掉了一隻,當時他一望到是我,那神情,嗯,就和看見親人到場似的,說多興奮就有多興奮!”
錢銳趣味盎然,急道:
“老總必然替他解了圍?”
莊翼道:
“這還用說?我先表明身份,把人鬆綁,然後問明原委,就事論斷,很快便
平過節,雙方一拍兩散……”
錢銳道:
“這麼俐落?”
莊翼笑了:
“類似風化之事,最有效的莫過銀子,我替老應墊付二百兩紋銀,裡外便通通擺平,之後他要還我也被我婉拒了,就此應老刀子就對我另眼看待,也算交了個朋友。”
錢銳手撫胸口,笑得嗆咳連連:
“難怪老總提到這老傢伙時是一付成竹在胸,把握十足的模樣,應老刀子欠著你這大的一個情,怎能不對老總刻意巴結,曲�